房间里,苏心棠让战煜薄将她放下。
可这位大爷今天也不知是哪里不对劲,只是冷冷蹙了蹙眉,却并不愿将她放下。
苏心棠眨眨眼:“干嘛呀,放我下来,我好收东西。”
战煜薄戴着银质面具的脸,清冷的没有温度,“脏。”
他薄唇轻掀,冷冷吐出一个字。
苏心棠……
这是在嫌夏家脏的意思?
少女撇了撇嘴,也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感觉。
明明知道不该多想,可她却忍不住觉得,这是战煜薄在维护她。
“嗯,是挺脏的,我也住不习惯。”
苏心棠目光所及,都是全部重新换了一遍的贵重家具,床上铺设的床上用品也都是最好的。
这件卧室,是夏文海为了迎她回来,精心所布置。
可是苏心棠知道,在这背后张罗一切的人,是宫雅贞那个女人。
说脏,还真不冤枉了夏文海。
索性,她本来也没什么东西存放在夏家。
那些衣服都可以不要。
唯一一件,让她在意的东西是……
“那你抱我过去,那边,那个柜子。”她指了指靠窗的一个立柜。
战煜薄修长的大掌稳稳地将苏心棠托在怀中,单手抱着她,来到柜前。
就这半靠在战煜薄臂膀里的姿势,苏心棠伸手,拉开了二层的抽屉。
她在夏家存放的东西本来就不多,但这一件,却是最重要,一定要带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