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祁修然的办法确实奏效,十分钟后,火苗彻底被扑灭,只剩下几缕白烟在缭绕,现场一片狼藉。
温颜放下了酸痛的手,没有了掩盖,两人都露出了鼻翼和唇边一小片区域的白,其他地方全被熏的黑乎乎的,像极了两只大黑熊。
虽然在这种情况下,笑出声来确实是很不应该,但是温颜看着他滑稽的样子,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露出了一口洁白的小贝齿。
祁修然回望着她,半响才挪开视线,侧身的动作掩盖了他眼底的笑意。
锅烧的黑不溜秋的,也不能继续做饭了。
温颜从厨房里找了一条生的黄瓜,掰折,将面积多的一节递给坐在门口休息的男人。
她在他的旁边坐下。
空气中还弥漫着烧焦的味道,夜幕降临,头顶上的小白炽灯亮着。
温颜离他很近,能清楚看到他的羽睫纤长,在眼下投下一层淡淡的阴影。
今天的那碗粥被温颜喝了,想必他现在肯定很饿,拿着青瓜就这样啃起来。
温颜用手肘推了推他的手臂,声音清脆的宛如一只啼啭的小黄莺,“你说,在没有失忆之前,我们两个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会一起掉进河里?”
以她的目测来看,自己和他年纪应该相仿。
该不会是哥哥和妹妹吧?
第一眼见到他的时候,就有种由心底而来的熟悉感,是一种难以言喻,又无法割舍的感觉,生根在心底。
祁修然勾了勾唇,清甜的黄瓜在嘴里咔嚓咔嚓的咬着,没来由的让人感觉有种痞帅痞帅的意味。
“说不定是你因为知道自己长得丑,想不开要跳河,我心地善良想要救你,然后都被水冲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