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眼睛一瞄一看,祁修然果然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羞的温颜都想扒个地缝钻进去,她怎么一下子就把午休睡的羞羞梦说出来了。
都怪他,大中午的说什么儿子不儿子的,害她在梦里还真的跟他造儿子去了。
但他却是只笑不说话,搞得温颜更窘迫了,将腿从他的膝盖上撤回,老老实实的坐好,假装看窗外的风景。
回到祁家大宅之后,匆匆的解决晚饭,温颜就躺在了床上挺尸,大姨妈来的她浑身无力,只剩下一缕魂在这个躯壳里飘啊飘。
因为睡得早,所以连卧室的灯都没开,就这么胡天暗地的睡着,门似乎被人打开,然后又轻轻关上。
温颜闷闷的嘤了一声,拉着被子的手又紧了紧。
床侧微微塌陷,应该是有人在旁边坐下,小姑娘不是没有警觉,只是那木檀香清冽的让她安心。
被子微掀,空调的凉意不过肆虐了半秒,便被一只热水袋轻轻的捂住了小腹,暖暖的温度传来,温颜睁开了一只眼睛,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摁了灯,借着灯光,他的表情好温柔。
祁修然应该是洗了澡,换上了一件灰色的丝绸睡衣,额间的湿发显得撩人,他刚在床头靠下,温颜便主动的趴到了他的胸膛上去,搂上他的腰间,这个动作似乎做了千百遍一样熟练。
修长的手指在他的小腹上的揉了揉,他的声音虚无缥缈般的传来,“很不舒服?”
“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