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纠结这个点,注意力转到了另一面,“您认识他?”
外界相传这位云与风颇为神秘,不知是老是少,也不知是男是女。
老师刚刚说‘那小子’……
是个男人,还是个很年轻的。
“没有,我怎么会认识他?!”葛老脱口而出的否认,对上唐以沫的眼神,知道脱口的话已没法收回。
话风便又转了个方向,“……只有次活动见过一次,我也是后来才知道那是云与风,那小子傲气的很,我一直看他不爽来着!”
在外,刚好准备推门进来的冷凛,“……”
薄眼皮掀了掀,见里面还未谈完,他退了两步并没有进去。
唐以沫不知道人回来了。
看葛老的态度,想是那位大师性格并不讨喜,她顿了顿,将话题又饶了回去,“我想借您那幅画一用。”
看了他一眼,有些犹豫,不想暴露莫谷的事情,但又没有理由去解释为什么要那幅画。
葛老却很干脆,“可以,你给我个地址,我明天就让人给你寄过去。”
“老师……”唐以沫张了张嘴。
似是知道她要说什么,葛老沉了下脸,“你跟我客气什么,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矫情了?”
唐以沫满腔的话顿时被怼了回去,心中的暖意绕了又绕,最终只漾出一个感激的笑。
冷凛回来已经是五分钟后。
包厢内的两个人只在闲聊,气氛松散,他视线转了一圈,开口,“走么?”
葛老起身,唐以沫扶住他。
单早在冷凛先前出包厢时便买了,他走在前面,黑色宽松的衣服走路时勾勒出肌肉流畅的线条,哪怕戴了口罩,也惹得路人频频的注目。
葛老在后面小声嘀咕,“你别怕他,他就是话少,三棍子打不出个闷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