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以沫上了楼,手中的水差不多洒了个干净。
房间里水刚好喝完,楼下又有某人在。
她硬是渴着坚挺了一夜,蒙头就睡,第二天醒来时嗓子眼能冒出火。
掀被起身,简单洗漱了下,一打开门,她愣了愣。
门口放着个餐盘,里面赫然放着一杯水,旁边还贴心的贴了个纸条,嘱咐冷了的话让人再送温水来。
那字迹纵横恣意,笔锋凌厉不失洒脱,轻易能认出出自谁的手笔。
若是以前,他怕是直接敲门,更甚直接进门。
这次竟然悄声无息放杯水在门口?
唐以沫纳闷的端着水,一手拿着餐盘下楼。
餐厅并不安静。
一大早丁叔带着几个工人忙碌的走进走出,回头看到她,温声道,“夫人,今天的早餐备在旁边的小餐厅,劳烦你去那边用早餐。”
唐以沫没动。
将手里的东西随手放到旁边的柜子上,她疑惑道,“你们在做什么?”
丁叔一边招呼工人,话说得随意,“哦,二少吩咐说这厨房的门槛碍事,让我找人再铺层地板,把门槛给平了。”
他说完,低头打量了眼,又道,“是有点不方便,幸好夫人你之前没被绊到过。”
唐以沫,“……”
她声音尽量平淡,又开口,“墨聿迟呢?”
“二少一早吩咐完我后,就出门了,公司似乎有事。”
“……好吧。”
唐以沫摸了摸鼻子,开启禁言模式,安静的去小餐厅吃完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