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成辉在工地逗留了一下午，的确没发现什么不好的事情。
但他也不急着回京城，准备多待一段时间。
报告打过去，很快得到批准。
就这样安然度过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张成辉是被疯狂的拍门声吵醒的。
从声响可以看出外面的人有多急迫，他怔楞一秒，然后猛地掀被起身。
门开了，露出宋军山满是急色的脸，额头全是汗，“张总，你、你快去工地看看！”
张成辉裹着酒店的浴袍，心脏扑通一跳，有一种不好的直觉，让他二话不说换了衣服跟着宋军山上了车。
一路上宋军山都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到了工地，只看到围着里三层外三层的人。
等他扒开人群进去，看到比昨天事故现场大了好几倍的塌方，再看到塌方下露出的隐约痕迹。
他面色赤白，往后倒两步，知道真正的大事不妙了！
……
唐以沫是在上午收到消息的。
彼时莫谷那边的处理刚出来，经调查莫谷画廊贩卖假画属实，这本来是好消息，但其后的处罚，让她眉头紧皱。
经过调查后，相关部门逮捕了一个犯罪人员，公布了那人的打码头像，唐以沫一看到，就知道莫谷打的是什么主意。
弃卒保车。
他们推了个替罪羔羊出来。
正是当初她们第一次去莫谷时，遇到的那位经理。
调查结果说，是这位员工私下调换了画，为了谋取巨大利益，弃公司利益于不顾，导致如今公司承受丑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