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看沈绎的眼神,那叫一个含羞带怯,欲说还休,暗送秋波!
呕……
这假惺惺的害羞令人作呕。
孟辞笑眯眯的:“几位姑娘可要小心点,脖子伸的这么长,当心头重脚轻从二楼掉下来!”
南歌本来心情很差,听了这话噗嗤一笑,附和道:“就是,脖子这么长,你们是看热闹的乌龟吗?”
沈绎难得配合一次:“乌龟很好,长寿!”
影子面无表情加入:“因为乌龟会伸头也会缩头,会审时度势,所以长寿!”
这主仆两,骂人的功夫绝了啊!
几位世家贵女,却被南歌骂成了乌龟,尤其还是在心上人沈绎的面前,一时间脸色极度难看。
张三姑娘的脾气最冲,怒道:“南歌,你骂谁缩头乌龟呢!你南家如今都成这样了,你不收敛一二还到处惹是生非,你真当长公主会一直替你收拾烂摊子吗?”
“谁接话我就骂谁呗!”
南歌本来很气,此刻却是悠哉悠哉的将鞭子缠回了手臂上,抬头笑着看向张三:“你不是一直喜欢英哥吗,不若你叫我一声姐姐,等我过了门,让英哥纳了你当贵妾如何?”
张三紧张的看了沈绎一眼,怒道:“你别胡说八道,谁喜欢英郡王那样的花花公子!你不要空口白牙胡乱污我清誉!”
南歌一挑眉:“是吗?那我怎么在英哥那瞧见你送的帕子呀?”
张三面色大变,其他几名贵女神色也有些不自然。
宋英风流,惹的桃花债不少,许多姑娘给他送东西,他这人好显摆,将这些东西都收了起来。
这不,被南歌瞧见,此刻用来反击。
张三情急之下,看向沈绎道:“沈公子,你别听南歌胡说八道,她父兄叛国,她也不是什么好人!”
沈绎撩起眼皮看张三一眼,问:“你谁啊?”
孟辞和南歌噗嗤一笑。
言简意赅,伤人于无形。
张三的脸色一片惨白,靠着婢女搀扶才不至于软倒。
李四皱眉,做作道:“南歌,南家如今这样的境地,你还以为自己是以前的南府大小姐吗。你父兄做下这等恶事,你难道就不觉得有愧于百姓吗,我要是你,我早就上吊自尽,以证清白了!”
王五附和:“就是,南姑娘的脸皮可真厚,开开心心的活着不说,还要大鱼大肉!”
赵六捂着嘴笑:“这等脸皮,我们可羡慕不来,南姑娘的魅力非同一般,哪怕南府到了这样的境地,还能将孟公子和沈公子迷得神魂颠倒呢!”
南歌看了孟辞和沈绎一脸,沉下脸:“说我就说我,不要牵连旁人!你们一天到晚就知道嘎嘎嘎,五百只鸭子都没你们这么吵!”
孟辞倒是呵呵一笑:“我与兄长,尤其是兄长,绝不相信南家几位将军会是通敌卖国之人,倒是你们几个,南家鼎盛之时,你们什么都不敢说,如今南家没落,你们却逮着机会就来踩一脚!”
“啧啧啧……这样的人品……兄长,你觉得如何?”
沈绎冷冷淡淡:“她们如何,与我何干?”
几个女人的面色又是齐齐一白。
原来自始至终,她们甚至都没有入心上人的眼。
张三已经缓了过来,咬牙切齿的道:“你们都被骗了,南歌,我倒是要看看,你们南家这一次还如何翻身!”
她话音刚落,一辆装饰低调华丽的马车缓缓停下,帘子撩开,太子慕容朗那张朗月清风的脸露了出来。
还不等众人拜倒,他便开口:“南家何须翻身,它从未跌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