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雷尔曼惊讶的转头看向卓越道：“你也在证明黎曼猜想？”
卓越更是惊讶道：“你也是？”
佩雷尔曼点头道：“是的，我一直都在证明黎曼猜想，但是还没有证明成功，如果你也在证明，我们可以互相探讨一番。”
卓越脸上露出惊喜的笑容，道：“那真是太好了。”
卓越道：“佩雷尔曼先生，我们可以和大家坐到一起讨论吗？”
“当然可以！”佩雷尔曼点头。
说完两人重新坐回到大家身边，众人也没问他们刚刚讨论的什么内容。
卓越笑道：“各位，我要和佩雷尔曼讨论黎曼猜想问题，大家可以旁听，也可以加入讨论。”
这些研究的物理的，必然研究数学。
研究数学，就研究三个东西，微分方程，代数和数论。
所以，在场的人都研究过数论，自然也研究过黎曼猜想。
“好的！”众人脸上露出笑容。
能听到两位证明出千禧年数学难题的人互相讨论数学问题，这是他们从未见过的。
千禧年数学难题一共只有七题，只有两道被证明出来，而证明出它们的人就在面前。
他们的讨论一定非常精彩。
卓越道：“我先开头。”
众人点头。
卓越道：“要证明黎曼猜想，首先从素数下手，素数分为孪生素数、梅森素数和常见的素数。”
“首先说一下孪生素数，最著名的就是孪生素数是否无穷多个……”
卓越对于素数的了解是从系统给的书上获得的。
当然，他此时说的话不和书上内容重合，而是以自己的语言整理出来。
卓越找来纸笔，写下许多公式。
【p-[(mp+2X3X5X...Xp-m)p……】
“即，区间[p，p]上，至少有一组孪生素数。”
很多人都没听出来，但是佩雷尔曼听出来了，他很惊讶，卓越对于素数的研究竟然达到如此惊人的地步。
他研究孪生素数十几年，甚至他还得到某些东西，让他对于数学的研究帮助非常大。
但就今日卓越刚刚的言论，对他也有一定的帮助。
卓越道：“这就是我目前的想法。”
大家思索刚刚卓越的演讲，许久后大家抬头看向佩雷尔曼，想听听这位数学鬼才的言论。
佩雷尔曼道：“我最近在研究第51个梅森素数，一直以来我都没头绪，但听了卓越的话后，我想我有些想法了，我说一下吧……”
一个多小时后，佩雷尔曼道：“这就是我的想法，我想再过不久，我就能知道第51个梅森素数是什么了。”
卓越嘴角含笑，心道：“2^82589933-1，就是第51个梅森素数。”
当然，这话他不能说出来，因为这是从系统给的书里看到的，说出去就遭遇电击。
之后其余人也说了自己对于素数的想法。
接下来几天，佩雷尔曼留在CERN，经常与大家讨论数学上的问题。
半个月后，他离开CERN，回到俄国。
2019年1月1日，CERN门口！
卓越和索巴教授，还有CERN许多科学家站在门口。
卓越走到众人面前，道：“各位，我在CERN这段时间很开心，认识到你们这些顶尖的科学家，今天我要走了，很感谢这段时间大家对我的关照，谢谢！”
说完对着大家一鞠躬！
直起身，卓越和大家互相拥抱，说了一些话。
许久后，卓越看出租车过来，道：“各位，我走了，我们电话常联系。”
说完他将身旁的行李箱放到出租车里，然后坐车离开。
两个小时后，他已经到了剑桥的家里。
“哥……”小雪从楼上跑下来，卓越笑道：“慢点，别摔着。”
卓越抱了她一下，放下后拉着她坐到沙发上，道：“前段时间的生日过的开心吗？”
“开心啊！”小雪兴奋的道：“我的朋友们都来了，希丹、尤利克斯，艾蜜莉、艾莉森、纳塔利……尼卡姐姐给我们做了很多好吃的，还有项阳哥哥买了一个大蛋糕。”
最后她不开心的道：“可惜哥你不在，不然就更开心了。”
“明年的生日我会陪你过的。”卓越笑道。
“卓越，回来了。”项阳从后院走进来。
“嗯！”卓越点了点头，笑道：“家里没事吧！”
“没事！”项阳道。
卓越笑道：“今天是元旦节，中午我们吃汤圆，我下厨，再烧几个好菜。”
“好啊！”小雪笑道：“哥做菜最好吃了。”
中午卓越包汤圆，烧了几个华夏的菜。
尼卡吃到汤圆后，惊讶的道：“先生，它应该叫甜圆，一点都不汤，真的很好吃，好甜。”
“哈哈……”卓越笑道：“好吃你就多吃几个。”
吃完饭后，卓越下午去研究所，他很长时间没去研究所了。
虽然平时通过网络与大家沟通，也知道研究所中的研究进度，但他本人不在研究所，也不知道研究所有没有什么变化。
卓越到研究所后，第一时间就召集所有项目小组组长到会议室开会。
卓越坐于首位，道：“各位说一下进度吧！”
“教授，我们小组智能系统完成了八成，还有两成在两个月内完成。”
“教授，我们小组的硬件也完成八成，还有两月完成。”
“教授，我们小组的车控平台，完成了八点五成，剩下的一个半月完成。”
“教授，我们小组的整车控制OS，也完成了八点五成，剩下的一个半月完成。”
“教授……”
卓越微微点头，很满意他们的进度，所有小组的进度，最低的完成七点五成，最高的完成九成，大家都能在接下来两到三个月内完成。
卓越心道：“看样子还是钱管用啊，只要钱给够，这些外国人也会拼命工作的。”
在欧洲，很少有加班现象，只要加班就给加班费。
自然，研究所所有人加班都有加班费。
但是，即使给加班费，在欧洲也很少有人会去加班。
因为大家生活条件都不错，不稀罕那点加班费。
但是，卓越给的奖金很高，只要在规定时间内完成，奖金都是几万欧元给的，他们看到这么多钱，很是眼红，所以，每天都会加班到很晚。
“最后就剩下我研究的图像处理了。”卓越道：“我会在接下来三个月内完成这个研究，四个月内我们完成所有智能汽车的研究，之后经过测试后，就开始对外公布我们的研发。”
“好的，教授！”众人心情激动的道。
每一项技术的诞生，不仅有金钱的获取，还充满满满的成就感。
“在技术上有什么疑问吗？”卓越问道：“现在可以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