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越开车不久，他电话响起。
卓越笑道：“喂，老陶，你怎么有时间给我打电话了？”
“听说你现在在华清了？”
“是的！”
“我过两天要去华清，到时候去找你。”
“你来华清？”卓越疑惑的问道：“有什么事吗？”
“我受到华清的邀请，来演讲！”
卓越道：“对了，你对黎曼猜想有很深的研究吗？”
他倒是没问有没有过研究，所有千禧年难题，知名数学家都会有研究。
卓越最近看到杨正宇的文献中也有一些是对黎曼猜想的研究，并且还和大师楼中的一些学者进行探讨，有了一点头绪，但还是差许多。
正好陶哲轩要来华夏，他倒是能和对方探讨这个问题。
黎曼猜想有利于推导出素数，而陶哲轩是专门研究素数的，他就是研究素数而获得菲尔兹奖的。
所以，找他一起探讨黎曼猜想是最合适的选择。
“当然有很深的研究，我当年研究存在任意长的素数等差数列的时候，对黎曼猜想进行了很长时间的研究，但是黎曼猜想太难了，我当时的能力还不够，所以最后放弃了。”
“怎么？你最近在研究黎曼猜想？”
“是的。”卓越道。
“你要是研究黎曼猜想，我倒是可以和你进行一番探讨。”
他倒是没有阻止卓越研究黎曼猜想，研究什么是卓越的自由，而且说不定就让对方研究出来了，这一点谁都不敢保证。
正如当年，谁又能想到卓越能证明出N-S方程和湍流方程。
陶哲轩继续道：“正好我这些年研究素数，对黎曼猜想又多了很多想法，虽然距离成功还有很长距离，但对你应该有点帮助。”
卓越笑道：“那真是太好了。”
“对了。”陶哲轩道：“我还可以为你带去一个人，他也是菲奖得主，他对黎曼猜想的研究比我更深，有他的帮助，对你研究黎曼猜想的帮助更加的大。”
“谁？”卓越问道。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卓越无奈一笑道：“行吧，你什么时候来华清？”
“下周三到。”
“行，到了提前通知我，我去接你。”
“行！”
说完两人挂了电话。
“教授，你回来了。”卓越刚回到办公室，王琳就走进来。
卓越坐到椅子上，端起面前的水杯喝了一口，然后看向王琳问道：“有什么事吗？”
“下周四学院有个物理讲座，学院想让你参加一下，按照规定，像你这样的顶尖科学家，成为学校的教授后，都要进行一次讲座，这个规定从清朝时期就有了。”
卓越摇头一笑，陶哲轩刚和自己说周三来华清讲座，自己现在也要在那时候参加讲座了。
他问道：“讲座内容有什么规定吗？”
“就是讲一些国际前沿知识，或者自己研究的课题。”
“好，我知道了。”
王琳看卓越要看书了，她就离开。
她作为卓越的助理非常的轻松，但是刚成为卓越助理的时候，她是想和卓越多说话，了解一些国外的生活和学习的。
可是卓越很少和别人聊天，一般都是在办公室看书，偶尔会和大师楼里的学者们交流。
和她这样的小助理，一天说话不超过十句，并且说的还都是公事，这让她非常的郁闷，在她看来，卓越非常的高冷。
这时，卓越的电话响起！
他拿起来看，疑惑的道：“这是谁的电话？”
他这个电话是最近才换的，因为他研究出智能汽车技术，会有很多人打电话给他，所以他就把电话号码换了。
当然，在任何国家，只要花点钱，就连你身份证号都能给你查到，查电话号码也非常的轻松。
在浙大上学的时候卓越还接到过诈骗电话，但他开口没超过三句就被卓越识破了。
当时是这样的，一个中年男子开口就道：“喂，小卓啊！”
卓越道：“你谁啊？”
中年男子语气严肃的道：“我声音你听不出来吗？明天来我的办公室。”
卓越想这他妈谁啊，语气这么嚣张，在整个浙大，谁敢和我说话这么嚣张。
当时卓越刚从美利坚参加完国际理论物理竞赛回来，那时候他已经在浙大成名，没哪位老师敢以这么嚣张的语气和他说话。
再说，是中年男子给他打电话，并让他去办公室的，无非就是杨教授、宗教授，还有两位校长。
但是听这声音又不像，再想到现在社会骗子很多，他就听说过通过电话冒充上司、父母、亲戚、朋友骗钱的，所以卓越认定对方是骗子。
卓越道：“好啊，你在哪个办公室！”
当时那骗子就有点慌了，这人不按套路出牌啊，这时候不应该是求爷爷告奶奶的说不去办公室吗！
“你知道来办公室的后果吗，来了你的工作就保不住了。”
听到这话，卓越更认定对方是骗子，自己还没毕业了，哪来的工作。
但是他也不揭穿，而是道：“我就不想干了，这工作又累又没钱，不如回家继承百亿家产。”
“你家有百亿家产？”那骗子当时语气就不对劲了。
“对啊！”卓越道。
“你想不想升职？”
“我都不想干了，我还升什么职。”
“别啊！”骗子急切的道：“回家继承家产多没前途啊，你们年轻人不都是想自己闯出一片天地吗！”
卓越憋着笑，道：“你说的有道理。”
“对吗，自己奋斗才有前途，你要是想升职，也不是没有办法，但是吧，这人事调动是由人事部门管的，所以我需要打点一下关系，所以，你懂的。”
“多少钱？”
“不多，十万块，这点钱对你这样的富二代来说，也就毛毛细雨吧！”
卓越当时就想骂娘，这还不多，十万块够我花三十年的了。
“艹你大爷……”当时卓越就骂起来，“你他妈这个死骗子……”
什么难听话就骂什么，每一句话都不带重复的，足足骂的一分多钟，最后要不是骗子挂断电话，他还继续骂。
言归正传，小故事结束，继续回归正题。(这个故事是我当时刚毕业时遇到的。)
卓越喃喃道：“不会又是骗子吧！”
接着他又道：“不应该啊，骗子要获得我信息后才会打啊，而我的电话是找关系从电信局弄的，花钱也弄不到我的信息啊！”
卓越现在的电话号码是找关系弄的，而电话号码他只告诉几个人。
他接通，道：“喂，你好，请问哪位？”
“小越，不记得我了？”电话中传来一位中年妇女的声音。
“嗯？”卓越眨了眨眼睛，怎么感觉这套路这么熟悉。
方凝霜听电话中许久都没声音传出来，就问道：“小越，有在听我说话吗？”
卓越道：“我在听。”
“你还记得阿姨不？”
“？？？”卓越满头问号，你谁啊？
“小越，我不是让你常来家里坐坐吗，你看这都大半月过去了，我也没看到你再来家里坐。”
卓越这时候想起来了，笑道：“方姨，我这不是忙吗！”
心中却是苦恼，上次已经发誓说尽量少去的。
“在忙也有时间来家里坐吧，这样，今天晚上家里包了饺子，还炒了几个小菜，阿姨一个人吃太无聊，你带小雪一起来吃吧，你可不能推辞，不然我就到华清去找你，我是知道你办公室的。”
“方姨，你一个人？”卓越问道：“方爷爷不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