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冰寒看了会金妙音,笑着说道:“也好,我喝的还真有点迷糊糊的,到哪安摩?怎么按?”
“海少把外套脱掉吧,到床上躺着,我先先给你按按头和腿。”
叶冰寒不动声色的把外套脱掉,只穿了一套粗布的内衣内裤躺到了金妙音的床上。
这女人的床还别说,躺着还真挺舒适的,不仅整洁柔软,而且还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金妙音洗了下手,坐到床边先给叶冰寒按了头,还别说,这金妙音安摩的技术真心不错,力度适中,而且还能找到一些穴位。
按了一会头部后,金妙音开始按叶冰寒的双腿,由膝盖开始往大腿上按了起来。
长期的练刀和训练,叶冰寒身上的肌肉比一般人可结实多了,金妙音这点力度不太够看,没多会开始出汗,小脸红扑扑的,脸上冒出些汗珠,显得比之前更漂亮了。
“海少,你是不是经常煅炼?身上的肌肉好硬,我先把外套脱掉给你按吧,太热了。”
叶冰寒没有说话,闭着眼晴点了点头。
没多会,叶冰寒听到窸窸窣窣的脱衣声后,金妙音又回到了床上。
叶冰寒睁开眼看了一下,这金妙音不知是不是有意的,上身只穿了一件淡黄色的肚兜,露出了雪白的香肩和长臂,下身穿的倒是挺保守,一条浅绿色的亵裤。
这一身打扮还是挺容易让人遐想的,叶冰寒半年多没有正经的碰女人了,加上喝了点酒,竟然有了一丝的意动。
叶冰寒不敢再看这个金妙音,闭上了眼晴,让金铃音开始给他继续按了起来。
尽管闭上了眼晴,金妙音按到大腿的时候,尽管叶冰寒极力控制不去想,想表现出一个正人君子的样子来,可某些部位很不配合的出卖了他。
叶冰寒暗骂了自己两句,依然闭着眼睛假装睡了过去,这特么也太丢人了,让一个伎女碰两下就这样。
金妙音看到叶冰寒的反应,小心脏扑通扑通的加速跳了起来:怎么会这么大?假的吧?
金妙音年方二十三四岁,是朱起的未婚妻,如果不是为了潜伏在鸿运楼,两人可能早成婚了。
不过两人都知道这种潜伏没有规定时间,所以该做的事都做了,朱起严厉的命令金妙音不许接客,而且每年拿出不少银子打点了鸿运楼的管事。
所以金妙音到鸿运楼两年多了,还真没有做出违背朱起意愿的事,她也不敢做,鸿运楼被朱起买通了好几个人。
朱起身为定边大元帅府的高级作战参谋,为人仗义疏财,在军队中有不少朋友。
了解朱起的金妙音可是知道这些都是朱起的表面功,真正的朱起心狠手辣,心机颇深,真正得罪他的人,他绝对会不动声色的干掉对手。
两人基本上每月能见个三四次面,每次金妙音都会陪朱起,可朱起看起来人高马大的,可那小丁丁比蚕蛹大点有限,每次都是让金妙音不上不下的。
也仗着金妙音没有接触过其他男人,以为男女间的事也就是这样的。
今天看了这个罗海生的东西,颠覆了她的三观,虽然是想干掉罗海生,此时心里竟然有了些不舍和期盼。
看到叶冰寒似乎睡着了,金妙音在安摩的时候假装不经意碰了两下,才知道不是假的,小心脏又扑通的加速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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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起叶冰寒怀里揣的那些银票,再想起朱起说的他们的赏金被罗海生给抢了,金妙音平抚了一下心绪,轻轻晃了几下叶冰寒:
“海少,醒醒,翻过身来趴在床上,我给你按后背,麻烦海少把衬衫脱了吧!”
叶冰寒睁开眼,看了金妙音两眼,依言脱掉了衬衫,趴到了床上。
看到叶冰寒身上如婴儿皮肤般的光滑细腻,又让金妙音心动了一把,一个大男人的皮肤怎么会比女人的皮肤都要好,还真是舍不得杀了他。
想归想,金妙音还是收起了心思,按到叶冰寒后颈的时候看到叶冰寒闭着双眼似乎又睡着了。
金妙音狠了狠心从头上拨下来一支尖尖的银簪,对准叶冰寒的太阳穴狠狠的扎了下去。
眼看着银簪子就要扎进叶冰寒的太阳穴时,空然看到叶冰寒睁开了眼,头轻轻一动,银簪子扎进了枕头上了。
叶冰寒一伸手,用力抓住了金妙音的右手腕,轻轻一带,便把金妙音摔在了床上。
叶冰寒另一支手拿起银簪子抵在了金妙音的咽喉上厉声呵问道:
“为什么要杀我?你现在还敢说不认识我吗?”
干了这一行的金妙音,心理素质还是很好的,见刺杀失败,功亏一篑,知道多说无益,把头扭向了一边,看都不看叶冰寒一眼哼道:
“有种就杀了我!”
“想死?你觉得我会让你那么容易死吗?今天我看到朱起从你的屋子出去,呆了整整一下午,说,他让你明天把什么情报送出去,送给谁?”
“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问我也没用!”
叶冰寒呵呵笑道:“不知道是吧?明天我回到都督府,把朱起抓起来,看看他嘴是不是也和你这么硬,
他是必死之人,我不怕折磨死他,居然对我敢心怀不轨,我倒是期待他嘴能和你这么硬,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