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这个提议不错,帝王鼎放在江流儿身上,很安全,他一个和尚,谁也不会想到身上竟然有帝王鼎。”李秀宁也赞同道。
“江流儿,那就这么说定了,这个帝王鼎由你保管,只是你以后千万要注意不要显露出来。一旦被一些野心家看见,就会有性命只之忧。”南阳公主有些担心地叮嘱道。
“放心吧,南阳公主,我一定会注意的!”江流儿应承道。
“如今我们都这样了,你还叫我公主!”南阳公主娇憎道。
“那我应该叫你什么,南阳?”江流儿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我的名字叫杨心如,你可要记住咯,当然这个名字不能随便在外人面前叫,你也可以叫我南阳。”这还是第一次南阳公主将自己的闺名告诉男子,就连自己丈夫宇文化及也不曾告诉。
江流儿就如开了窍一般,心领神会:“好的,心如!”
“既然帝王鼎已经拿到手,我们赶紧离开这里吧!”李秀宁提议道。
众人都点头表示赞同。
……
四人结伴来到地王宫的天穹广场。
四人走出通道,首先看到的是一个状如乞丐的中年男子。枯草一般杂乱的头发,完全散披在肩,半蹲在出口处望着出口,一动不动,形如雕塑。雕塑一看到我们四个,喜极而泣,飞奔而来。
“三姐,你终于出来啦,我以为再也见不着你了!”雕塑异常激动跑到李秀宁跟前说道。
四人首先闻到的是一股多日未洗澡的馊臭味。
李秀宁定睛一看,这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家奴马三宝:“三宝,你这是怎么啦,发生了何事,还有你的身上是什么情况,如此馊臭?”
马三宝这副尊荣着实把李秀宁吓得不清,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
被李秀宁提醒,马三宝才反应过来自己因为在此蹲守多日竟然没有顾得上梳洗,身上的味道属实不好闻,自己都有些嫌弃。更枉论身为女子的李秀宁。
马三宝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是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哭泣道:“呜呜……三姐,我并无何事发生,只是你进去都四个月有余还不出来,我以为再也见不着你啦!”
江流儿实在是难以接受如此猛张飞一般模样的大汉哭得如妇人一样泪水哗啦。这场景实在是有些辣眼睛。
李秀宁也受不了马三宝那鼻涕眼泪。
嫌弃道:“行啦,三宝,你一大老爷们,哭得如妇人一般,成何体统,你看我这不是平安无事回来了吗?”
马三宝似乎这时才反应过来,李秀宁身旁还有外人在,赶紧胡乱擦了一把眼泪和鼻涕。只是抽咽之声一时难以禁止。
“哼泣……哼泣”
李秀宁对马三宝这幅尊荣弄得有些无语,原来可是不这样的,于是连忙岔开话题询问道:“三宝,我在地宫的这些日子外面没有发生什么大事吧?”一听李秀宁询问外界近况,马三宝可是来劲了:“三姐,你在地宫的这些日子,江都城可以说是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宇文家已经忍不住动手开始造反,杨广已经被他弄死。”马三宝回答道。
南阳公主听到马三宝所说的外界消息如雷轰顶:“你说什么,你是说我父皇已经驾崩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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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这一定不是真的!”
南阳公主犹自不信。双目无神,跌跌后退,似要瘫倒在地。
江流儿赶紧上前一把扶住她将其搂在怀里。
马三宝这才注意到李秀宁身边的南阳公主,这就让人尴尬了,说着别人家的不幸,却发现不幸的人竟在旁听!
“三宝,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跟我细细道来。”李秀宁听到马三宝的消息,觉得意料之中,但也觉得意料之外。宇文智及的野心昭然若揭,只是没想到他的动作如此迅速。
只是李秀宁不知道的是宇文智及之所以提前发动,就是在地宫被李秀宁几个打击得不轻,怕夜长梦多,才提前发动。
“三姐,这还得从你们进地宫说起,宇文智及和你们一起进去之后,想不到没过几天他就领着紫阳真人返回。”马三宝娓娓道来。
“当时我看他只有两人出来,而且看他们俩一身狼狈,原本进去将近三百人,出来只有两个人,对他一顿好生嘲讽。想不到宇文智及对我的嘲讽完全置之不理,头也不会出了这地王宫。”
“刚开始我还以为他因为身边只剩下紫阳真人一人,所以才有所顾忌,对我的冷嘲热讽忍气吞声。没想到过了不久便爆出他举起造反的消息,而且还一举成功。你说那杨广也实在是太废材了些!”
南阳公主对于马三宝说他父皇的坏话自动过滤,插话问道。“宇文化及呢,他就没有出言反对?”
马三宝摇了摇头回答道:“公主殿下,宇文化及可能被宇文智及所蛊惑,如今宇文家就是以他为头,如今自认大丞相,统领文武百官,听说过不了多久便要自立称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