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穿着黑色夜行衣,蒙着面,一前一后在江都宫内无声潜行着。跟在后面的夜行者,黑色夜行衣也难掩其凹凸有致的身材。不用说这两人便是江流儿和李秀宁。江流儿在小轩别院考虑再三,还是决定来皇宫内一探究竟。
就在这时,一柄巨剑忽然往他斩来,远远的便传来一阵呼啸风雷之声,按照这架势,莫说是他这般的身躯,就算是铜墙铁壁,多半也会削掉一部分。
江流儿下意识想躲,但他身后便是李秀宁,要是让开,身后的李秀宁毫无防备说不定就会受伤。避无可避,看到那剑在眼中变得原来越大,他决定拼一把,默念金刚经,周身立马变成金色,形同金人。
“当……”
一声金石撞击之声响起,只一刀便将江流儿砸得倒飞而去,虽然大刀无法破掉江流儿的金刚不坏之身,但是那势大力沉的刀境却震伤了江流儿的五脏六腑。
李秀宁见江流儿被砸飞而来,赶紧迎上去,一把扶住江流儿。
开在李秀宁身上之后,江流儿再也坚持不住,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好强的刀意,想不到如今皇宫内竟然还有如此强的高手。
“来着何人!敢擅闯皇宫,好大的胆子!”
劈出势大力沉的一刀的主人发话怒呵道。
江流儿和李秀宁定睛一看,发现是一个面白无须的中年男子,着太监打扮,想必这便是宫内的大内高手。
中年太监说完,刀势不停,继续向江流儿追去。
李秀宁急忙拔出手中剑,隔挡住砍向江流儿的刀。
“碰”
李秀宁的宝剑和扑面而来的刀撞在一起。
好大的力气,此人虽然修的武道,但是此人的武道可以说是到了登堂入室的地步,竟然紧凭刀境就可以和李秀宁这金丹境修为相抗衡,还有胜出。
江流儿看李秀宁在中年太监的一刀快似一刀的进攻之下节节败退。眼看李秀宁就要渐渐不支。
江流儿运转周身灵力,压住刚刚被突如其来的一刀所造成的伤,上前配合李秀宁一起围攻中年太监。
两人相处多日,配合起来隐隐有些心照不宣,如双剑合璧一般。
渐渐的中年太监有些应付不力,开口嘲讽道:“宇文化及这如今迫不及待,用此下三滥的招式。”
江流儿一听,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看这中年太监说起宇文化及这个名字好无尊敬之意,于是试探道:“公公,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们并不是宇文化及派来的。”
“藏头垢尾之辈,还敢说自己不是宇文化及一伙的。”中年太监一点都不相信。
江流儿和李秀宁相互对视了一眼,点了一下头,奋力隔开中年太监的刀,急退而去。
江流儿拿掉脸部面罩说道:“公公,在下江流儿,曾经为大业皇帝讲过经,宫里的人对我应该有所耳闻,我和宇文家不光没有关系,反而有仇怨。”
“真的不是宇文化及派来的?”中年太监有些疑惑地问道。
“我确实不是宇文化及派来的,恰恰相反,我和宇文智及有着不可化解的仇怨,这次之所以夜探皇宫,是因为听说萧皇后汝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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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被困皇宫,这才前来搭救,南阳公主和汝阳公主都可以作证。”
“真没有骗我,那你身边这位是谁,总该露一下面目吧?”中年太监半信半疑道。
李秀宁听到此也解开了面纱,说道:“在下陇西李渊之女李秀宁,更宇文家更是毫无交情,这才也是应南阳公主的邀请,才前来施以援手。”
“陇西李家吗,嗯,我相信你们是来救皇后和公主的,比较李渊的野心也是昭然若揭,一个皇后的名头对他的造反之路也是很有帮助的。”中年太监面露嘲讽道。
江流儿和李秀宁对视一眼,有些无语,让中年太监相信自己没有恶意竟然是因为知道李渊也要造反,这是要奇货可居吗?
“抓刺客,抓刺客!”突然宫内的侍卫大声喊道。
“糟糕,我们刚才的动静太大,估计惊动了宇文化及。”中年太监说道。
中年太监开始相信江流儿和李秀宁是前来搭救皇后和公主的,虽然目的不错,但是不管怎么说也是甘愿犯嫌。
这样一来他也就不希望江流儿和李秀宁两人出事。比较皇后身边多一分力量是一分。
可惜为时已晚。
不一会儿宫内侍卫边将此处围得水泄不通。中年太监事已不可为,便悄悄退去。
原来这些日子,宇文化及因为造反的缘故,一直处于戒备状态,特别皇宫这里是外界重点关注的地方。
于是为了自己小命着想,宇文化及拉着宇文智及天天吃住在皇宫内,时刻戒备着,就连宫内的莺莺燕燕都不曾碰过。
这不,苦心人天不负,今晚终于等到了状况出现,宇文化及也终于松了口气,终于等到状况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