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你以前喝过酒吗。”
“没有……来到这世间后没有。”
“师尊此次出来，为何一定要带那墨痕。”
“因为……妖族公主在这里。”
“师尊和那楚星城，还有青冥老祖是什么关系。”千亦寒眯了眯眼。
“宗主……天下最好的哥哥，老祖……也是一个好父亲。”
千亦寒愣了一下：“亲……亲哥？”
“嗯……虽然他已经三百多岁了。”琉璃唇角勾了勾。
千亦寒怎么也没想到，是这么一个结果，所以，前世两人的所作所为，都是因为这？
“那为何……师尊从未叫过宗主兄长……”如果不是因为如此，他也不至于误会那么久。
“只有小时候这么叫过，长大了，我觉得别扭。”琉璃已经有些昏昏欲睡。
千亦寒突然往前走了几步，眸色也冷了下来，身上似有寒意冒出，声音也低沉了几分。
“师尊当时你为何会出现在炼武台，为何会罚了那两百名弟子，你又为何会收我为徒。”
琉璃觉得气氛莫名有些压抑，有些不耐烦地站起身，来到窗边，虽然醉了，但却没有丝毫酒鬼走不稳的趋势。
“闭关修炼了这么久，好不容易出关又遇上这些事儿，心情本来就不好，闲来无事到总门去逛逛，谁知道会遇上这个事儿，那些弟子烦人的很，想罚便罚了，至于你……”
琉璃站在窗边，回头看了千亦寒一眼，那一瞬间，千亦寒有一种，琉璃似乎格外清醒的感觉，但不过一会儿琉璃的双眼又恢复了迷茫。
“算……天命……有点烦，你只可以问最后一个问题了。”琉璃用食指比了个一。
千亦寒说不清自己现在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但看着琉璃的样子，心情莫名变好了。
“行，我再问，最后一个问题……师尊，我一直对你的真实实力，充满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