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确定性极大,所以集体观望。
对此,许冬儿只听不言。
直至七日后,她的投镖责任书大功告成,送往刑狱衙门去,得了那不知是上坟回来,还是没去的,宜都城提点刑狱公事大人的签字首肯,她才从书房出来。
伸个懒腰再抖抖腿,她抬脚往陆家所在那条街的茶楼去。
这几日,她只让冯安给小蕙带去几个字条,问了赵祺平安,这会她想亲自去趟茶楼瞧瞧。
那天她观察过,登上茶楼的屋顶能看见陆家内院。
若能看窥见赵祺在里面做什么,是不是如他字条上所说,这几日在为陆大公子治他的羊角风,并未见陆蓉蓉一面就才好。
走到门口,吁一声,一辆马车停在她面前,车帘缓缓撩开一角,待看清车上的人,许冬儿瞳仁放光,提着裙子扑了上去。
“罗彦,你怎这快就来了!”
“你...你...”
从车上下来的罗彦没敢四处乱看,只余光晃见有人过来,身子便往旁边一闪躲了过去,站定再细一看,旋即张大了嘴。
“你...你真许冬儿啊!”
话音落地,罗彦又觉许冬儿问的话不对,掸掸坐褶皱了的布袍道,“怎叫我这快就来了,不是你信上十万火急,让我速来救你一命么,亏我还日夜兼程赶来了。”
说着话,罗彦上下打量一眼许冬儿,又看看她身后的宅子,再看看门口迎送的小厮,将信将疑的问一句,“你住这啊?”
“啊,住这,这是我家。”
罗彦更不懂了,“你都住这样的房子了,又穿金戴银,也不像是要我来救命的样子啊。”
许冬儿掩嘴一笑,上前拉着罗彦往门内走,“我那不是怕你不来么,来来来,我们先进去,进去看看我的新家,我再给你细说。”
“你这没事让我赶来,我手头一堆事呢,真是胡闹。”
罗彦皱了眉头,随许冬儿进到院内,打量着院内景物,他不知道许冬儿从雨山村出来后,发生了什么事,她怎住在这样气派的宅院里。
想不通就问。
罗彦道,“你刚才说这是你家,你成亲了么,嫁的夫君是什么人,对你可还好?”
“呵呵呵~”许冬儿笑了一阵才道,“我嫁的人你认识。”
“我认识,谁?”
“赵祺啊。”
“赵...赵祺呀,哎呦~”
你罗彦捋着胸口放了心。
半天他还以为许冬儿嫁了个有钱的糟老头呢,要那样,他得后悔死,后悔还不如当初娶了许冬儿回去守几年空房呢。
“那这里是赵祺姥姥家吧?”罗彦又问道。
不怪他这样想,他又不知道赵祺是穿越过来的,赵祺离开雨山村后来投靠他姥姥很正常。
“不是,这就是我和赵祺的家,我们没去投靠他姥姥。”边走边说,许冬儿把她和赵祺的遭遇给罗彦说了。
当然,对赵祺为什么不去投靠他姥姥那段,她扯个理由搪塞了过去。
她总不能说赵祺和何钰是穿越过来的,不知道他姥姥家在哪吧。
听罢,罗彦对赵祺和许冬儿的遭遇唏嘘不已,“你们这还因祸得福啊,唉,这世上的事真是说不准,要不出那事,你们说不定还窝在雨山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