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呜呜呜...”捂着脸,噙着泪,朱宝妹哭向沉香院。
回过头,何尽善何尽美方狠瞥了许冬儿一眼,“你就是许冬儿?”
“啊。”
许冬儿点点头,万分庆幸昨日要走那话她没说,甩给了朱宝妹,要不然今天这一巴掌就是她挨。
这猝不及防的,还真不好躲。
不过这何尽善何尽美也是做得出来,朱宝妹将来可是要成为她们舅姆娘的人,她们怎赶去得罪,也不想想日后在何家待不待得下去。
真是,下马威不是这么个给法。
“听说,是你占了祺儿的家产?”何尽善何尽美冷脸问道。
晌午饭后,她们觍着脸从婆家跑回来,听几个好事婆子说了府里这几日发生的事后,盘算上了。
就说,她们弟弟为那村姑已经到了不惜与亲娘对着干的地步,要指望他日后振兴永安候府怕是不能了。
而这新来的大外孙比她们那弟弟更不如。
几尺高的爷们,处处迁就那乡下女人倒罢,连他自己的银钱铺面都拽在那女人手里,命脉被扣得死死的。
所以她们得从许冬儿那里把银钱产业夺过来。
至于给不给赵祺,呵呵,她们大外孙的银钱,许冬儿夺得,她们未必夺不得。
今日就来给这两个村姑一个下马威,让她们识趣自去,别想整什么幺蛾子。
“嗐,什么占不占的。”
她们的意图许冬儿明白,摆摆手道一句,又不慌不忙掸掸身上的烟罗蜀锦拽地裙,方接着道,“我倒嫌数钱累,不要他那些铺面银钱,他硬塞给我的,说是娶我的聘礼。
官家小姐的聘礼也不过是百十两银子,他给这些可不是要把我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