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一早我还在给他说,说你两个姨是场面人,能干得紧,又整日闲着,要不把铺面产业都给她们打理算了,我还落个清闲。
奈何说了一箩筐的话,他就是不同意,认定我了,非要我打理不可。
这不算,还把我好一顿训,说什么您二老是长辈,年纪大了,不能再操心。
您二老说,他这般执拗,我还有甚办法。”
说罢话,许冬儿以一种迫不得已的眼神看向何尽善何尽美。
又微皱着眉梢,无比无辜。
而何尽善何尽美的脸色却由最开始的红,转而变黑。
这小村姑。
二老,年纪大,熟龄女性最忌讳的词,她说得毫不避讳,且还是假借赵祺的语气,让人挑不出她的错来。
再瞧她那话。
表面虽说得谦和,但说话的做派半点恭敬的意思都没有,几乎可以说言词间全是炫耀。
真是气煞人也。
观何尽善何尽美黑着脸不说话,许冬儿又扑闪着黑眸道,“二位姨今日若问我这事,可还要找赵祺去说。
若有本事说动他了,将铺面银钱从我手里拿开,我可真要谢谢二位姨的成全,让我也有功夫过如你们这般游手好闲,不问世事的日子。”
呃…
何尽善何尽美感觉流血的心口被人撒了把盐,腌得人生疼。
还以为这村姑似朱宝妹般好拿捏,没想是个刺头,这倒叫她们不好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