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部秘笈的确非同小可,一旦练成此功,无敌于天下是肯定的。这部《葵花宝典》,武林中向来都说,是前朝皇宫中一位宦官所著……
“百余年前,这部宝典为福建莆田少林寺下院所得。其时莆田少林寺方丈红叶禅师……并未练成……”
“多年之后,鄙派有两位师兄弟……看到了这部《葵花宝典》……当下二人分读,……后来回到华山……一加印证,竟然牛头不对马嘴,全然合不上来……红叶禅师当下派遣他的得意弟子渡元禅师前往华山,劝谕岳蔡二位……后来磨脚知道,将那宝典夺走……渡元禅师还俗……取名为远图,后来娶妻生子,创立镖局……他立身甚正,吃的虽是镖局子饭,但行侠仗义,急人之难……”
陈昭缓缓开口,将《葵花宝典》的故事说给了在场的诸位。
“师父!”林平之从震惊中醒悟过来,忙道:“你说我曾祖父的武功“辟邪剑法”,是从《葵花宝典》上悟出来的一小部分?可是我家剑法,确实没有什么秘籍心法啊?若是有,家父怎么会没有传给我?”
说着他又看了林震南一眼。
林震南嘴角动了动,却没有说什么。
陈昭笑道:“辟邪剑谱,源自《葵花宝典》,而葵花宝典,归莆田少林寺所有,我华山派前辈窃取之后,被魔教夺走!便已和我派无关。远图公师从红叶禅师,就算从《葵花宝典》里面悟出武功,只要红叶禅师没有追究,旁人也说不得什么。”
听他言语中没有将林家辟邪剑谱据为己有的想法,林震南心里松了一口气。
但他毕竟经营日久,算是老生意人,该有的心思和城府不在旁人之下,所有依旧面色如常。
只是微微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躬身施礼,道:“林某无能,不能练成先祖武功,遭到青城派灭门,所幸妻儿无恙,现在只能托庇于华山门下,只盼着平之跟着岳掌门认真学武,刻苦不坠,早日练成上乘武功,不坠了华山派的威风就是。”
“林总镖头客气了。”陈昭怎么会不清楚林震南的心思,却也只是随着他说道:“华山派创派二百多年,一向是行侠仗义,不群一心想着光大门楣,平之根骨不错,只要用心钻研,日后必成一代高手,说不定我华山派,还需要平之维护。”
林平之忙道:‘弟子定然不辜师父所望。’
“好好好!这件事算是说开了。”陈昭捋须笑道。
他当着宁中则、令狐冲的面,把这件秘闻说给林氏父子听,其实就是想告诉在场的几位,他岳不群对辟邪剑谱,没有觊觎之心。
因为这则故事当中,华山派前辈得到这套武功的方式很不光彩,林远图的法子虽然也上不了台面,但他毕竟是红叶禅师的得意弟子。
莆田少林寺都不追究,华山派自然也没资格追究。
那几十年后,岳不群也自然不会对《辟邪剑谱》有兴趣。
要不然,他也不会说这个故事。
只要这几位明白了这个道理,江湖上的风言风语,自不必在乎。
日后有人当着令狐冲或者林平之的面说他岳不群的坏话,这两弟子也一定会以为对方挑拨离间。
解决完此事,陈昭才对着令狐冲道:“冲儿,你身上伤势已经痊愈,该对你的错误进行惩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