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好!”殷天正、彭和尚、张中三人不约而同一起拍掌。
杨逍微微皱眉,没有说话。
韦一笑、周颠等人目露不解。
张无忌点头道:“那是自然,我们辛辛苦苦驱逐鞑子,当然是为汉家百姓服务。”
陈昭道:“那好,希望将来驱逐鞑子以后,有什么大事,大家一起坐下来商量,只要商量,事情总能解决。”
张无忌说道:‘陈大哥,你说的太对了!今日我借花献佛,敬你一杯。’
两人又喝了一杯青梅酒。
便在此时,陈昭和张无忌同时脸色一变,看向南方。
然后有一骑飞驰入林,禀报道:“主公,数里之外,突然有大队元兵集结,约莫数千人,正疾驰而来。”
“什么?”
众人大惊,不由得长身而起。
连张无忌都露出震惊之色。
虽然在场约莫五六百人,且都是武林好手,但对方乃是军队,且有数千人,那就不好抵挡了。
陈昭面色如常,微笑道:“虽然我不在川蜀,但也要看看,关中有谁敢和我作对!”
这话说得豪气顿生,张一鸣、王一群、李一则点头称是,心中也瞬间安定下来,周芷若三女相视一眼,也都镇静下来,握紧宝剑的手都松了下来。
很快“隆隆”马蹄声响,众人走出柳树林,站在一处小山坡上往南望去,就见一队队的元兵纵马疾驰而来,很快将众人围住。
周雕怒道:“若非五行旗已经化妆潜行去了中原,我们何惧这些元兵。”
张一鸣道:“周先生不用着急,我红星军虽只有三百,破这数千元兵易如反掌!”
周颠大叫:“真的假的?”
王一群道:“我师尊夏公乃是武学宗师,又是兵法大家,以三百破数千,又有何难?”
说话间,那群元兵已经距离众人两箭之地,扎住阵脚,一人越众而出,冷声喝道道:“我是虎林赤,奉银青光禄大夫、邠国公、三秦行中书省平章政事、太子詹事兼知川蜀等处行枢密院事、招讨使李大帅之命,请夏公陈先生,明教张教主到长安一叙。”
他顿了顿,冷笑道:“我们已经备好马车,保证诸位平平安安的到达长安城,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此人说话瓮声瓮气,隔着两箭之地,便将声音传到众人耳中,却是清清楚楚,显然此人内力不俗。
而他口中的李大帅,却是三秦之地的元廷大将,察罕特穆尔的盟友,以镇压红巾军起义而飞黄腾达的李思齐,如今统兵数万,镇守关中,颇有割据军阀之相。
这边张无忌尚未答话,陈昭哈哈啊大笑:“区区一个奴才,也敢在我面前嚣张,李思齐没教你做人讲礼貌吗?”
虎林赤听他提及李思齐的名讳,当即大怒,叫道:“夏公,我等以礼相待,你却对我家大帅如此不敬,莫要怪我等不客气了!”
陈昭冷笑一声:“一个军阀门下奴才,居然这般猖狂!一鸣,给我打爆他的脑袋!”
“是!主公!”张一鸣拱手施礼,随即纵马而出,手里提着一件武器。
明教中人听了不由得一愣。
什么?
陈昭让手下一人,去打爆对面拥有数千元兵的大将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