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里是我们负责的区域,突然出现一座武装如此完备、攻击性如此强烈的空岛,你觉得会发生什么?”
“s-shit,要不咱跑吧,横竖都不好过,总比受人辖制给人剥削强的多。”
“呵”
“好吧好吧,我已经意识到自己的愚蠢了我亲爱的朋友我敬爱的西玛斯大哥,不要摆出一张臭脸了,所以我们现在到底要怎么办,我都听你的!”
“菲利普,你要明白,我是有家室的人,我有自己的孩子有自己的妻子,我没有办法像这样一辈子照顾你,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肯像你哥哥一点?”说到这,西玛斯带点恼火的叹了口气:“他已经暗示过我们了,至少我们得到了他们不首先发起攻击的承诺,我们能做的只有立刻通知工会,交给工会来和希斯摩尔家族沟通,希望...希望有用...至少不能让事情变得更加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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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罗?有意思...”老王对西玛斯所谓的雷暴区即是门罗很感兴趣:“沧老师,你给咱算一手儿,这种规模的雷暴区要是通过祈愿塑造出来,那得花多少硬币昂?”
“显然不太可能,我更愿意相信这是小币崽子和那位的手笔,属于‘自然’成形,毕竟小币崽子并不排斥雷暴所做的‘更正’和‘升级’,你们觉得呢?”
“同意...”
大雷子有气无力的举了举手,然后继续在邱小姐身上布置她那些造价昂贵的小玩具。
而太筱漪此时刚好把骨妹的第一件露大背长裙做好。
骨妹在【骸】形态时是斯卡蒂,【憎恶】形态则基本维持原始状态,尸兄尸妹刀妹有的骨妹自然要有,一视同仁嘛...
“唔...”太筱漪心里这么想着:“这么聪明的女孩儿自尊心和羞耻心一定很强吧?没看人家变回憎恶状态立刻就钻进磨坊无论如何都不肯出来了?”
善良の小小姐。
“头一次看见沧老师也有这么不客气的时候”老王目不转睛的盯着太筱漪看了好一会儿,扭过头来嬉皮笑脸道:“诶我说姓李的,咋个意思,干他娘的?”
厉蕾丝斜睨:“他那是想开战??”
“哦,主要耽误他刮地三尺的进度了是吧,懂了懂了,原来是在下肤浅了!”
李沧非常无语,不过也懒得搭理这俩家伙,备货血脉次子将所有命运仆从驱离磨坊,以免再突然出现什么让人蛋疼的契约。
“把能装备的都装备上,雷暴区域外围行尸异兽尚且如此更何况位于雷暴中心的门罗,一会儿如果真的要打,尽量不要离岛,我们没有适配雷暴天气的技能,这一进一出那可都是钱!”
“草,你刚才怎么不问?”
“两个喽啰又能知道多少东西,没见他们自己都是靠命运仆从的技能吗...”
“嘿,没看这雷暴都稀疏了不少,没准儿人家中心也跟暴风眼一样根本没风呢!”老王一本正经的推测,然后果然正经嗑就唠完了,续上的是真挚的王氏情绪:“娘希匹的,这世界咋回事儿了,老搞那些花里胡哨的,感觉除了咱种花家的基地全世界都他妈巴不得的回归原始社会蹿着高儿的鼓捣封建复辟,开人类文明倒车那玩意就有那么快乐?”
王师傅其实不大关心人类怎么了社会怎么了世界怎么了,话里话外隐藏中心思想非常简洁明了——他在试图用更有深度的方式去感化沧老师以留给他一定的、合理的时间去设身处地的体验,呸,去批判这种快乐!
王师傅的愿景落空了,李沧一脸呵呵,根本不接这茬。
约莫3个小时的时间,三座空岛像是一下子蹦到了另一条线上,翻滚的、仿佛压在人眉梢上的雷云刚刚还近在咫尺,突然就远再天边了,周围空域只有一朵朵格外巨大又格外古怪、棉花糖一样洁白无瑕且静止不动的云朵。
试图霸占轨道线的希斯摩尔家族没等到,迎接他们的是一大群咕咕盘旋的超巨型和平鸽,白得也像棉花糖。
“真他妈漂亮啊”
老王掏出sop的枪版胚子梆梆两枪,一朵血花绽放。
男人啊,越是纯洁越是美丽的东西往往糟蹋着越是攒劲儿!
上回在雷暴精炼野岛地下空间老王就整了几只这玩意,因为不知道繁殖状况老王馋得流口水都没好意思下去手,这回指定不一样,这么大一群还不让人沾沾荤腥?
得有半只花花大小的鸽子砰的一声砸在空岛上,老王喜滋滋的赞美了一番自己的枪法:“得嘞,今儿晚上全场王公子买单!”
厉蕾丝一脸嫌弃:“都摔成这样了还怎么吃,血都放不出来!莉——”
嘣
很沉闷的宛如裂帛般的声音响起,巨大鬼爪在空岛上方足有一公里的半空一闪即逝,两只鸽子应声跌落。
厉蕾丝非常满意,刚要说话,就见莉莉丝已经扛着鸽子在李沧面前献宝了!
“真乖!”李沧踮起脚拍拍莉莉丝的,呃,肩膀,“有空一起睡觉”
“嗯...呐...嗯...呐...!”
大雷子血都沸了:老娘英雄一世,从未受此奇耻大辱!
“什么人!后退!滚出三十里!”
一声中气十足的断喝适时打断了大雷子同志的怒气读条,声音之洪亮甚至都没用到空岛上常见的音箱啊各种扩音设备,完全是靠嗓子吼出来的。
然后就是七嘴八舌的各种声音:“找死?庆祝希斯摩尔小姐回归门罗放飞的幸运鸽也敢动手?拘捕他们!”
“赶紧解决这几只傻狗,不然我们要有大麻烦!”
“和声团呢和声团呢,人怎么还不到,该死的,我已经告诉他们至少提前五个小时到场了,该死该死该死,这群搞艺术的难道就没有一个精神稍微正常一点儿的?”
“来人——”
就在空岛不远处,直线距离可能都不超过5公里,几朵“云”宛如蛋壳般向率先两侧打开,远处几乎所有静止不动的白色云朵都是如此,先后露出藏匿其内的精心妆点的空岛。
一排排礼炮炮管覆着红绸,一队队海马骑士披红挂绿,鼓乐队镭射灯演唱台高空射水枪一样不缺一样不少,还有用热气球升起来的横幅彩带、以及用立方米作为单位的鲜花和花瓣,那股子花香味随着“云彩”打开瞬间超限溢出,隔着好几里地都觉得扎鼻子。
“草啊!”老王噗嗤一声乐了,“我他妈看童话故事里都不敢这么写!”
emmmm,这位希斯摩尔家的小姐是不是真公主咱不大清楚,但只看这架势(公主)病娇倒是比较容易确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