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当宁一口水直接喷出来,顾不得擦嘴边的水渍捧腹大笑:“卖个好价钱?哈哈哈,敢情你们王妃这是要卖王爷的东西赚钱啊。”
丁午一向嘴巴能说,但是碰到不按套路出招的王妃顿时没了主意,他说道:“王妃说了,这是王爷不要的东西,理应是无主之物算不得买卖王府资产。”
“哈哈哈。”华当宁一边用手帕擦嘴一边看向旁边已经喝不进去茶的莫久臣,满是嘲笑:“难不成你们煦王府一直克扣煦王妃的用度,让煦王妃不得不亲自想办法赚钱?”
丁午这个时候必须为王府说话:“王妃的一切用度都是最好的,不仅远超后宫女眷的规格,更是不缺金少银。只是老奴也不知道王妃要做什么。”
华当宁本来因为选秀的事一肚子的窝火,听到这个笑话之后整个人都变的轻松起来。他离开棋桌,推开棋苑的窗子向外看去。视线穿过湖面能够直接看到朱雀榭的落秋亭,通过落秋亭的缝隙,他能够隐约看到飘在半空中的衣角。这颜色不正是莫久臣最喜欢的衣袍颜色吗?
“精彩,实在是精彩。”华当宁笑得合不拢嘴转身看向莫久臣说:“王爷,你家王妃还真是个奇人。”
还是个气人差不多!昨夜还说要准备庄重去参加太后的宴席,今天转头就卖了他不要的衣袍,这个女人还真是想一出是一出。
“丁午。”
“老奴在。”
“跟着她,看看她这次又要干什么。”
“等一下。”华当宁叫住要退下的丁午不怀好意的说:“你顺便帮本王问问,煦王爷的衣袍能值多少银两?本侯都买了。”
丁午瞬间怔在原地,前也不是,退也不是。
莫久臣抬眸用忍耐掩盖在眼底的波涛汹涌:“丁午。”
“老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