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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四章 办法

事实上自从穆长萦做了母亲之后,身上的气质还是有所改变,虽然少了一些以前的朝气蓬勃,但是身上的韧劲已经揉进了她的温柔中,让莫久臣更加喜欢。

莫久臣说:“你熬的?”

穆长萦提着食盒走过来:“不是。是厨房现成的,你想喝我明天给你熬。”

莫久臣将案几清理出来放食盒:“不必了,你带着礼儿已经很辛苦。”

穆长萦拿出汤盅将汤倒进准备好的空碗中:“从我开始决定自己带着礼儿开始,我就已经做好照顾你们父子俩的准备,不会辛苦。等眼前的麻烦事解决之后,我会更轻松。来,喝汤。”

穆长萦将汤碗放在莫久臣的桌前,自己坐在他的对面笑着看他喝汤。

莫久臣轻轻一笑一勺一勺地喝着汤,温度正好,味道正纯正,虽然不如穆长萦亲手熬的暖心,但也还不错。要知道王府的厨子可是穆长萦亲自挑选的。

穆长萦歪头问道:“好喝吗?”

莫久臣说:“还可以。”

穆长萦说:“和我熬的比呢?”

莫久臣说:“差一点。”

穆长萦被莫久臣说的心满意足,双手撑着下巴说:“我昨天做了一个梦。”

莫久臣吃着汤里的莲子,回忆说:“你昨晚睡觉都快骑在我的身上了,睡的那么熟,能做什么梦?”

“······”穆长萦鼓起嘴巴想要大骂莫久臣三百遍。

莫久臣笑地开心,就喜欢逗着她但又不敢深逗:“好好好,你做什么梦了?”

穆长萦继续恢复认真的样子说:“我梦见,你做皇帝了。”

莫久臣挑眉:“是个好梦。”

穆长萦凑前一步说:“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做皇后了。”

莫久臣点头:“这是理所当然的事。”

穆长萦突然难过起来:“可是梦是反的!”

莫久臣又被穆长萦给说笑,放下汤碗说:“你认为本王做不了皇帝?”

穆长萦摇头悄悄的说:“我是说我做不了皇后。”

莫久臣被穆长萦弄地说不话来,手指敲了一下她的额头:“你是对本王没信心还是对你自己没信心?”

莫久臣可是想过登基大典与封后大典一同举办。于国法,穆长萦是她的结发妻,于私情她可是生了他的嫡长子,任何礼法闲谈都挑不出错来。他站在权力巅峰之时,身边只能是她。

穆长萦握住莫久臣的手指郑重其事的说:“我是对我没有信心。”

莫久臣收起了刚才的玩笑,严肃起来。

穆长萦说:“我的身份是我一辈子都摆脱不了的,只要我站在你身边就会有人拿我身上的北驰血脉说事。等到所有的秘密真相大白之后,穆祥的身份,他与我的关系就会被人揭露开来,我是你身边最不稳定的人。南商百姓和朝野对北驰旧部恨之入骨,他们断然会拿这件事来阻你。”

莫久臣蹙眉立刻阻止说:“你不要再说了,我不能让你再跑的。”

穆长萦愣了一下:“谁说我要跑的?”

莫久臣猜错了:“······”

穆长萦将莫久臣的手合在一起再次握住说:“先皇亡故后你是最应该登上皇位的人。是我耽误了你,陷华京百姓于水火,让你错失良机,让非皇族的小皇帝继位,你受制于高家。这是我欠你的,我得还。”

莫久臣说:“我有打算——”

穆长萦阻止他道:“你听我说!”

被打断的莫久臣闭口不言,轻抬下巴听她说。

穆长萦说:“穆祥现在落入高谦庸手里,你利用杀穆祥引起芳草阁动乱,你派兵围住避暑山庄同意阿黎过去应该是帮你控制局势,以防穆祥死后柯幻天拿小皇帝作为幌子杀入皇城。你现在等的是一个时机,等着芳草阁与高家绑在一起,你要一起扳倒让其覆灭,免除后顾之忧。对吧。”

莫久臣眼眶微震。这些他都没有与穆长萦说过,不过是想让产前产后能够得到充足的休息,不必让她为此事伤神费力,伤害到身子,可还是被她反复琢磨中得出结果。幸亏这样的人是他的妻子,若是换做别人家的夫人,说不定会辅别人家的夫君成为他的劲敌。

“我听传闻说生了孩子傻三年,你还是那么聪明。”莫久臣打趣她。

穆长萦反驳说:“傻三年是因为母亲日夜颠倒照顾孩子,睡不好吃不好导致脑子不好。我的孩子懂事知道一日三餐不折腾我,我吃得好。夜里你会照顾孩子和我,我睡得好,脑子自然灵光。哎呀,我跟你说这个干什么?要说正事。”

莫久臣呵呵笑出了声,手指上的扳指都快被她给捂热了。

穆长萦继续说:“现在最大的变数就是高谦庸会不会杀穆祥,一旦穆祥不死你所有的计划都很难实现。”

莫久臣说:“穆祥会死。”

穆长萦顿了一下,额头抵着他们抱在一起的手,低头说:“你不能杀他。不管你是不是亲手杀的他,杀妻兄罪名你都担待不起。高谦庸是不会杀他的,如果可以他早就会除了这个后患。”

穆长萦抬起头十分认真的说:“交给我。”

莫久臣皱眉:“什么?你铺了这么长时间的话就是要告诉我,你要进来这个漩涡是吗?”

穆长萦向前握紧莫久臣要抽出的手急忙说:“只有我。现在只有我能够与穆祥说话。高谦庸已经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了,他也乐意让我除掉他。我可以做你和他手里去解决这个后患的刀。”

莫久臣不准:“我杀他好过你杀他!”

穆长萦摇头:“我还没有对他起杀心。让我去,说不定会有别的效果呢?嗯?”

莫久臣笑了,可这次是被气笑的:“穆长萦啊穆长萦,你说过凡事听我的,你的承诺我还能信吗?”

穆长萦艰难的笑着说:“我这不是来求了吗?你同意我才会去做呀。”

“求我?”莫久臣还是抽出了自己被她握住的手:“你用‘求’这个字,连半分拒绝的机会都没给我,我会不同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