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发问，让一直笃定自己谁也不爱的林梦汐犹豫了片刻。
她想了想，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杨果果这才松一口气的笑得一如从前。
“那就好。”杨果果道，然后转身离开。
走到顾氏楼下，杨果果深吸一口气，迈步进了大楼。
看到她的到来，顾轩没有丝毫意外。
“早就知道你会来。”顾轩抬头扫了她一眼。
“为什么？”
顾轩停下手头的工作，暼了她一眼：“因为你跟我一样。”
“什么一样？我跟你可不一样。”
“因为你没我有勇气。”
“不是，那是我比你有道德底线。”杨果果不服气。
顾轩有些好笑，似笑非笑地打量她：“所以说，你是跑过来跟我抬杠的？”
杨果果收敛了几分：“不是，我是来工作的。”
“那就态度放好一点，我现在可是你上司。”
“我还没有正式办入职，还不算。”杨果果毫不示弱。
顾轩被气笑：“你厉害！”
顾轩拿起桌上电话呼叫人事。
人事推门进来：“轩总，有什么吩咐？”
顾轩冷冰冰道：“带这个女人去办入职，办完让她立刻开始来上班。”
等杨果果跟着人事走了，顾轩想起这个杨果果的态度，嘴角忽而浮上一抹笑，随即又无语地摇头。
可能是和林梦汐呆在一起久了，怎么也沾染上了林梦汐一般的毛病了。
副总点名要的人，人事自然是不敢怠慢，直接一路绿灯，将许多繁琐的入职程序化繁为简，不到十分钟，人就被领进了顾轩的办公室。
“这下上岗了，你还有什么说的？”顾轩玩味地看向杨果果。
杨果果不卑不亢地回视他：“咱们可是合作关系，你可不能公报私仇。”
“替我冲杯咖啡，要不甜不苦的，水温要刚刚好。去吧，这是你身为助理的工作内容，不算是公报私仇吧？”
杨果果白了顾轩一眼：“什么叫不甜不苦，水温刚刚好？我看你就是公报私仇！”
顾轩突然觉得这个杨果果还挺有意思，就嘴贱地回击：“身为助理，你连这个都不懂，那是你自己不合格好吧？”
“你！我后悔了，咱们一拍两散！我不伺候了！”
“杨助理说，我二哥过几天就要回来了！”
杨果果的脚步突然顿住，停留了两秒，她言笑晏晏地转身，挂上一个职业假笑：“轩总，要不甜不苦，水温刚刚好的咖啡，是吧？您稍等，马上就来！”
杨果果去了，顾轩看着她的背影有些好笑。
“就知道这招管用！还治不了你了。”
说完意识到自己竟然跟一个女人耍小聪明，有些不可思议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