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也指九爷:“这酒太费嗓子了。”
九爷:“......学别人说话是怕费脑子吗?”
三爷十爷:“......”
酒过三巡,众人还吃的热闹,四爷忍不住向着边上的温酒看去,只见她脸色红红,眸子阖着,尝尝的睫毛下是大片阴影,困得小鸡啄米似的一个劲儿的点头。可怜的像是被遗弃路边的小奶猫。
四爷伸手便将温酒的头给拖住,往自己身上一待,便将人抱起来,对着喝的云里雾里的几几个兄弟们道:“失陪。”
其他几人倒也无暇顾四爷,三爷不知何时袖子撸起来,吐沫横飞的道:“爷上战场的时候,你们这些个小的还在玩泥巴呢。你们是不知道,战场上,两军对峙,肖烟四起?爷带着镶蓝旗大军。直奔对方敌营,杀他个片甲不留……”
九爷皱着眉头:“三哥,你小心些,口水都快喷在我杯子里了。”
十爷皱着眉头用筷子敲了敲铜锅:“来人呢,给爷再加点菜?”
四爷:“……”也不知道这几个人是怎么聊到一块儿去的,还聊得热火朝天,跟他们说话都多于。
四爷抱着温酒,转头便进了屋子。
温酒睡得不甚安稳,被四爷抱起来的时候就醒了一下,瞧了一眼,是四爷,便心安理得的靠在他身上,又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
小锦坐在温酒的肩膀上,看着四爷脑袋上一颗又一颗的蹦爱心,忍不住拿出它的小笔记本,开始记笔记。
这两日它也看了一些有关人类爱情的书籍,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的相见即是欢喜?
四爷将温酒抱着放在床上,瞧着她那软乎乎的模样,怔愣了片刻,便低头去将她的鞋子给褪了去,又将袜子扯掉。
白生生,透着丝丝粉色的脚丫露了出来,四爷忍不住有几分出神。
下意识的伸手比了一下,呵,就这么一丁点儿?还没自个儿手大呢。
她的脚白生生肉乎乎的,自己的手和她的脚放在一块,就是两个颜色。
不过是喝了一口酒,面前的人却整个醉的瘫倒在跟前,被扯了鞋袜也是没一点儿反应,四爷颇有几分哭笑不得。
捏着小脚便莫名心头火起,属实是没法子跟她再待在一个屋子了。
本想要叫她身边的丫头过来伺候一下,看到大勺那一张脸,他即刻摆手:“你先出去吧,这里有爷就行。”
大勺有些担忧的看一眼温酒,到底还是听话的出了门。
四爷深吸了一口气,走到桌子边上倒了两杯茶水喝,清清甜甜的,倒是好喝的很。
他自觉的热意散去了些,这才回到了床头。
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温酒的衣裳给剥了。
不过是帮着她脱个衣裳,寒冬腊月,四爷愣是出了一脑门的汗。
吐了一口气,又迅速拿了被子,将温酒裹得紧紧的。
床上的人呜哝了一句,倒是睡得安稳了,呼吸也很是平静。
四爷晃了晃头,企图将那一股旖旎驱逐出去。
觉得稍微平复了些,四爷打算出门,到底还有几个醉的晕乎乎的兄弟们。
方才站起身,便发现他的衣角正被温酒抓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