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都是后话。
现场看到刀疤男的砍刀、棒球棍实验之后,后面的小弟嗖的一下一窝蜂想逃走。
谁知道,风无常捡起地上的一截截断刀,小李飞刀那样地一把把抛出去。
二十多号人,一个刀疤男跪在地上,一个撞进了小车里昏迷不醒,其他全部捂着流血不止的脚四仰八叉躺在了地上。
“你们这群扑街,断人和合、扰人清梦、破坏我打篮球的兴致,等同杀父之仇,罪无可赦,今晚我不打残你们我就不姓风。”风无常拾起地上的棒球棍劈头盖脸,就往身前的刀疤男招呼。
正手抽。
反手拍。
斜着打。
正脸扇。
砰——
棒球棍断了。
“哎呀我的棍子都断了,你居然还没躺下。该打。”又一轮劈头盖脸。
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猜他的意思好像在求饶。
吓得躺在四周的安南仔冷汗直冒、瑟瑟发抖,死死躺在地上装死狗。
“说华夏语!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一棍、两棍,棍棍都打脸,“最讨厌长得凶神恶煞,半夜三更出来吓唬人的。”
“大侠饶命啊……”刀疤男哀嚎道。
“原来你真的会说华夏语的。该打。”风无常跳起来一棍敲下,砰的一声脆响,棍子又断了,刀疤男终于撑不住,晕死过去。
“这么快就晕了?我都还没问问题,岂有此理,当我不到是吧?”风无常捡起旁边的铁棍,拖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走到一个装死的安南仔面前,“回答我,为什么不说话。”
“饶命啊,爸爸……”
“唷,原来你们都会说华夏语的。扑街含家产,回答我的问题。”
“你都没问。”
“居然敢顶嘴!”又一轮劈头盖脸的招呼,没两下就真正晕死过去了。
“安南的年轻人身体素质真的不行,行的那些都去做了人妖。”
“我们很少做人妖的,泰泰人妖才多。”
“哎哟,居然敢反驳,我有叫你讲话吗?”风无常耍起棍子又往一个安南仔身上招呼,“回答我的问题。”没打几下,就晕死了过去。
第四个。
还没开始动手。
那个安南仔蹦的一下从躺平状态进入脖子发电状态,“饶命啊饶命啊,大侠。我什么都说,我们是大飞派来暗杀你的杀手,其他情况一概不知……”
“杀手?你们这样的身手也算杀手?你们是专程来搞笑的吗?简直就是杀手界的奇耻大辱。该打!”
毫无意外,三分钟之后又躺下一个。
等到达叔带着何敏偷偷摸摸从街上摸过来的时候,出发之前达叔千叮万嘱:“一定要小心,敌人非常凶狠。最好等到警察过来。”
谁料回到现场,看到地上血流成河。
何敏再也顾不得自己的安全跑出去,“无常,你在哪里啊?”
“十三舅我来帮你”,达叔高举棒球棍气势汹汹地压过来。
到了近前才发现,二十多号安南杀手横七竖八、血流满面地躺在地上,全场就两个人竖着。
一个站着,全场最靓的那个仔,风无常。
一个跪着,最后一个安南杀手,哭成火车头那样。
“无常你没事,太好了”,何敏一个拥抱撞进风无常的怀里,一阵阵特有的佳人芳香,那是第一次的味道,扑鼻而来。
“这样的粗重活让我来干吧”,达叔接过风无常手里的木棍,劈头盖脸地往最后一个人身上招呼,“扑街居然敢绑架我,阿叔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
过了好一会,警车终于赶到,看到现场血流成河都惊呆了。
到底谁才是凶徒啊?
自此一役之后,这二十多个安南仔再也不敢踏足港岛半步,甚至有的不惜痛改前非。
多年后,有些凶徒回忆:没什么,就是打脸太痛了。假如打脸有段位,他那一手花式打狗棍使得出神入化,绝壁是王者级别的。
从此,风无常在安南仔的心里,也非常成功地种下了一个名号:打脸狂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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