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装。”
“你这么怕我去你家干嘛?怎么着,自觉魅力不如我呗?”言语间多了几分嘚瑟。
阮孑完全无视对方的自夸:“我们这个点,人家都还在休息呢,休息起来还得去上班,你来了有什么用?守在门口等着跟人说一句早安吗?”
说毕,拧开花洒继续冲洗,那头哗啦啦的水声也接着紧跟,并传来抬高音量的回复:“你小人之心度我之腹了,我单纯就是想跟你家鹦鹉逗逗趣儿。”
40分钟后,两人同一时间跨出19层的电梯。
阮孑径自朝自家大门走去开锁,见身边没人,回头看去——那家伙竟扒在人家门上看猫眼。
贴得之近,好像恨不得嵌到门上去。
纵使这层楼只有他们两家住户在住,这一刻,阮孑还是忍不住左右看了看,唯恐哪里窜出个人瞧见了这容易让人生疑的一幕。
满脸嫌弃的注视着同事,她压低声音:“我在后面看,你真的像个女变态,赶紧回来。”
阿琳无功而返:“我看看他在不在家。黑黢黢的,啥也看不到。”
“猫眼盖就是为了防你这类人。”她将她拉进屋。
鹦鹉此刻在客厅里,晚上阮孑都把它从阳台外拎进来。
阿琳随手捏过茶几上的薯片,撕开了一角一边吃一边踱步靠近鸟笼,看它躺在笼子里闭紧了眼:“鹦鹉也睡觉的吗?”
“它又不是鹰。”又问:“你要喝水还是饮料?”
“有什么饮料?”
“可乐橙汁茶。”
“去你的。”
给客人倒了杯牛奶,阮孑放在茶几上:“搁这了。”
“谢谢您嘞。”阿琳低着身在那盯半天鹦鹉的睡姿,嘴里的薯片嚼得嘎嘣响,吵醒了安眠的鸟儿,睁开眼睛便激动的扑棱着翅膀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