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美菜肴陆续上桌,大家吃吃喝喝,除了向寿星公敬酒说祝词外,其余的基本上都在助攻阮孑的相亲。
大伯:“阿衍好像31岁是吧。”
当事人放下筷子,态度谦逊:“是的,年纪稍微有些大了。”
大婶:“不大不大,男人在这个年纪最吃香了。”
二婶:“成熟又稳重,而且学历又高,以后谁成了你老婆,不知道多让人羡慕呢。”
大家呵呵笑起来,纷纷斜着眼睛瞟阮孑,当事人就像听不出这弦外之音一样,自顾自地夹菜吃饭。
阮妈又问着:“阿衍有女朋友了吗?”
当事人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来惭愧,还没呢。”
大婶:“那可真是巧了,我们老三这么一把年纪了也没呢。”
阮孑抬头看向一点不留情吐槽自己的亲人——您瞧瞧您说的这是人话吗?
还有这戏,三岁小孩都觉得假。
阿衍朝她看来,温敦地笑道:“现在很多女性都很优秀,清楚自己想要什么,感情方面也不一定放在首位了。”
一双潋滟眸眼看向对方,阮孑笑容友善又大方:“你太高看我了,我在殡仪馆工作,很多人避讳,所以才单身至今。”
她以为会看见自家人跟这一家三口的变脸,谁知道众人脸上的表情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笑容犹在,亲切犹在,就连诧异都没有一星半点。
大婶笑眯眯地看着她:“前几天跟你康阿姨聊天,无意中提了一嘴,康阿姨一家都很开明,不会有乱七八糟的想法。”
firstblood!
阮孑被一杀!
阿衍:“我觉得你这项工作还蛮伟大的,一般很少有女性挑战。”
“就是图个温饱而已。”她态度是友善的,也并不冷淡,只是有意减少说话的频率。
说着,夹起一个椒盐皮皮虾,放下筷子用手去剥壳。
康阿姨见了,很知趣地提醒儿子:“皮皮虾难剥,你帮小孑剥一下,别让人指甲给弄坏了。”
阿衍正要伸手,阮孑啪嗒一下咬住虾尾,嘴角拉出一个弧度:“没事,我吃虾爱连壳咬,入味。”
阿衍望住她:“可是,这虾壳很硬。”
“呐,吐出来就好。”她咬断尾巴,把壳分离了吐到骨碟里。
一抬头,瞥见妈妈的警告眼神——你给我收敛点。
她回给对方一个‘我就这样’的眼神。
见状,阮妈便拿起筷子,亲自给她盘子上连夹了四只皮皮虾,一边夹一边对三位客人解释:“她就爱吃这个,牙口好。”
夹完了,笑看着自家女儿:“来,吃。”
doublekill
阮孑:“.........................”
这头,二婶给二伯使了个眼色,后者很醒目地端起酒杯,隔着遥遥的饭桌对那头的阮孑道:“老三,你二伯我这生日,还没敬过我呢。”
“二伯,敬过了。”她话是这么说,但还是很自觉把饮料端起。
“果汁怎么算敬呢,拿酒。”他作势不乐意。
“二伯,我待会还要开车呢。”
“这么多人呢,你还怕没人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