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特这个名字太常见了,何况可能只是假名。”
“她生气的时候眼睛会变成诡异的金色竖瞳,像……”巴图尔绞尽脑汁的思索着,“对了,像蛇怪的眼睛!”
“蛇怪?”伊兹米沉吟道。巴图尔忿忿不平的骂道:“如果再让我遇到这个人,我一定要把她抽筋剥皮,撕碎了扔去喂狗!”
“你知道吗?”伊兹米笑了,“听说救世军赶到骑士堡的时候,伏兵全部被变成了石头,你能捡回一条命纯属运气。”
巴图尔霎时脸色惨白,不甘心的抱怨道:“难道就这么算了?”
“他废了你一只手,不是还剩一只吗?”
“您怎么能这么说?”
“不然呢?”伊兹米俯下身,眼神冷若冰霜,“军规严令禁止嫖妓,你自己违反军规被敌人活捉。在出动了部队和不朽者的情况下,竟然还能把温迪放走,这种废物留着已经没有意义了。”
“等……等等,伊兹米先生!”巴图尔惶恐的大叫,“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
伊兹米一脚把巴图尔踹开,对帐中的惨叫声充耳不闻,径直来到关押莱特的营帐。莱特已经摘下人皮面具,侧身躺在床上,闻声立刻跳了起来。
“初次见面,罗斯先生。”伊兹米摘下帽子,礼数周到的问候,“没想到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这种情形下,实在令人遗憾。”
“滚吧。”莱特的眼神锋利如刀,“我跟你这种人没什么好说的。”
“难道我们之间有过节吗?”
“过节?”莱特冷哼一声,“我还想问你,图兰之鹰和你们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你为什么要暗杀我,还嫁祸给我最信赖的部下?”
“嫁祸?”伊兹米惊异的挑眉,“我从没做过这种事。”
“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狡辩?”
“罗斯先生,你一定弄错了。”伊兹米慢条斯理的说,“正如你所说,图兰之鹰和圣月革命军一向井水不犯河水,我有什么动机要害你?你为什么宁愿相信一个满嘴谎言的女人,却不肯相信我?”
“温迪跟我无冤无仇,为什么要害我?”
“无冤无仇?”伊兹米笑了,“你不知道吗?温迪是你的部下艾尔扎克的情妇。”
莱特愣住了,随即不屑的嗤了一声:“艾尔扎克怎么可能瞧得上她?”
“艾尔扎克自从被温迪救过性命,就对她青眼有加。”伊兹米轻蔑的说,“艾尔扎克是个
有野心的男人,只要得到自由军的势力,不介意娶一房丑陋的妻子。何况只要晚上灯一关,谁还在意这些?”
“你以为上下嘴皮子一动,我就会相信你的污蔑了吗?”
“当然,信不信是你的自由。”伊兹米耸了耸肩,“来者是客,我不会亏待你。但我得提醒你一句,潜入圣月革命军的暗哨没有一个能活着离开,希望你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