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曹操一样,作为高高在上的兖州牧,最后不也是没了吗?
即便最后醒转过来,心里也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
高顺不怕死在战场上,但是怕死在粑粑旁啊!
无他,唯恶心尔!
因此永不退缩的陷阵营主将高顺,在曹子悠的威名下,情不自禁的后退数步。
“郭公子,您站在那就行,不用过来。有事您吩咐,您吩咐。”
高顺的态度很恭敬,恭敬到曹子悠差点以为自己是吕布了。
“高将军,没啥事情。袁军在外面攻城,吕将军怕我有危险,便让我在城内转转。我这不看你在训练嘛,正好学习一下高将军的统兵之术。”
曹子悠这么一说,高顺就明白了。
不是吕布担心曹子悠有危险,而是曹子悠在城墙上时,对我军士气产生了极大的打压。
身边二十步之内,没有并州军敢靠近。
并州军一边要守城抵抗颜良的进攻,一边又要提防曹子悠在身后搞生化武器。
分心之下,战斗力大大降低,差点一度被颜良给破城。
头疼的吕布又不好意思明说原因,只能编造了一个借口,好说歹说把曹子悠给劝了下来。
曹子悠一走,并州军士气大振,打退了颜良的进攻。
无聊的曹子悠想起大名鼎鼎的陷阵营,便一路寻到了军营中。
看到曹子悠时,高顺那铁骨铮铮都快要给曹子悠跪下了。
哥,您老老实实回房间里待着不好吗?
干嘛要四处乱窜啊!
顾忌到曹子悠的身份特殊,高顺脸上勉强打起笑容,应付道:
“陷阵营不过是普普通通的一支军队罢了,我的统兵之术也不如文远。要是郭达公子真的想看的话,不如去看看张文远是如何练兵的,想必郭达公子必有所收获!”
“不对啊,我在豫州时,听闻陷阵营是吕将军手下最精锐的一支军队,怎么可能普通呢?你在骗我?”
高顺心虚的回答道:
“诽谤!这都是诽谤!我陷阵营何时这么英勇过?”
曹子悠摇摇头。
“我不信,你继续练军,我看看。”
高顺转过身,给陷阵营的士兵们使了使眼色,然后大喝道:
“列阵!”
陷阵营的士兵们有气无力的移动着位置,最后排成一个歪七歪八的阵型。
高顺也没有校对,而是继续喊道:
“变阵!”
士兵们有的朝左走,有的向右移,还有不少人撞到了一起。
就凭这表现,连农民军都比不上。
曹子悠一头黑线,这演技未免也太差了吧?
吕布手下的陷阵营要是这水平,早就老老实实地给人家当儿子了。
“跑步走!”
陷阵营稀稀拉拉的保持着阵型,以蚂蚁竞走十年了的速度,在军营中缓慢移动着。
曹子悠再也忍不住了,将手放在了裤子上。
“咳咳,高将军,借用贵宝地一下昂。”
高顺看了一眼后,吓得面色大变。
“郭达公子!使不得啊,使不得啊!快快快,快背着郭达公子去茅房!”
几名原本病恹恹的士兵瞬间变成了超人,背起曹子悠来呼呼的朝外面跑。
曹子悠在背上一路指挥着。
“左拐,对,加快速度,下个路口直行,然后右拐……”
按照曹子悠的吩咐,士兵成功的将曹子悠送到了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