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保险,父亲的项上狗头就要真被取下来了。
吕布放下了椅子,再次坐了下去。
曹子悠继续说道:
“岳父,我的意思是,你这年纪也不小了,天天打打杀杀的容易给身体造成损害。不如这样吧,我让手下给你推拿一番?”
“该不会是让典韦他们给我爹推拿吧?”
“他们手劲大,效果显著!”
吕绮玲白了曹子悠一眼,这是要推拿吗?
推着推着就拿下了。
谁敢推拿!
“子悠,你正常点,都快把我爹给吓死了!”
“好吧。岳父啊,女婿我呢,肯定是盼望着你好,这个你明白吧?”
吕布点点头,耳边自动翻译出曹子悠的真实想法。
‘好吧,岳父啊,女婿我呢,肯定是巴不得你死,这个你明白吧?’
曹子悠继续说道:
“你看你年龄大了,也该享受养老生活了。不如就留在这里,让你体会下天伦之乐如何?”
‘你看你年龄也不小了,怎么还不去死啊。要是再留在这里,让你体会下天人两隔如何?’
吕布拱了拱手。
“贤婿啊,我能明白你的一片孝心。但是我的家、我的根都在并州,在徐州不适应,还是让我回并州养老吧!”
吕布的话进入到曹子悠的耳朵中,也自动进行翻译。
‘曹子悠,你的意思我能听懂。我吕布在并州也是有人脉的,逼急了你徐州也不好过。放我回并州互不干涉!’
吕绮玲看着这一副和谐的场景,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才对嘛,这才是一家人该有的样子!
“父亲,子悠,你们继续聊着,我去给你们安排饭,保持这样,不要吵架哦。”
吕绮玲放心的离开了。
前脚她一走,后脚两人就换了一副面庞。
“说吧,来我徐州到底要干嘛?来找死?”
“我的意思很明白了。把我的人还给我,我走,从此井水不犯河水!”
“呵呵。”
在古代,每个人身上也是自带信用值的。
像曹子悠和吕布这种人,说话跟放屁一样,基本不能相信。
吕布说他要回并州,谁知道拿到陷阵营后,会不会反手攻打自己。
看着曹子悠那鄙视的样子,吕布大怒。
“我可是你岳父啊!你就不能信我一次吗?”
“呵呵。”
想着周围肯定埋伏着刀斧手,吕布忍了。
等心情平复下来后,他温和的说道:
“那你就给我一半的陷阵营如何?贤婿,你也知道我现在的处境,四面皆敌。中原我是真的混不下去了,我就想带着兵马回并州,不至于回去后被人给谋害了。”
“岳父啊,凭借咱俩之间深厚的翁婿情,这陷阵营就是绮玲的嫁妆了。要不这样吧,我给你写封信,你带去并州。谁要是敢揍你,你就给他看这封信!”
吕布心里暗骂道:
并州谁认得你曹子悠啊,看了信后怕不是揍我揍得更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