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称之为“盖蜀之扬雄”、“今之仲舒”。
得知了黄盖的计策后,阚泽欣然应诺道:
“大丈夫做事若忙忙碌碌却一事无成,跟腐朽的木头或者腐败的稻草又有什么分别呢?公既捐躯报主,泽又何惜微生!”
黄盖滚下床来,拜而谢之。
当天,阚泽扮作渔翁,驾小舟,望北岸而行。
巡江军士拿住,连忙报知曹子悠。
得到曹子悠的首肯后,阚泽这才进入曹营。
营帐中灯烛辉煌,曹营的文武官员凭几危坐,蒋干也坐在末位。
阚泽昂首挺胸,走入营帐。
“江东阚泽,有机密事拜见司空。”
曹子悠翻开剧本,一字一句的念道:
“汝既是东吴参谋,来此何干?”
“东吴参谋?那是什么?”
阚泽挠挠头,怎么觉得曹子悠话里有话呢?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就是问你,你来这干啥?”
阚泽答道:
“人们都说曹司空求贤若渴,现在我听到这句发问,很不顺耳。哎,黄公覆,你找错人了!”
曹子悠低下头看了看,接着右手握拳,砸在了左手掌上。
“坏了,我这里没有白话版本的!”
阚泽:???
“司空这是何意?”
“没事,咱们继续。我看看昂,该到这里一句了。
吾与东吴旦夕交兵,汝私行到此,如何不问?”
阚泽:???
“司空大人有话直说便是,何必遮遮掩掩!”
“咔咔咔!不对,你说错了。”
阚泽掷地有声的问道:
“我哪一句话说错了?司空大人若是对我有意见,大可不必这样消遣我!”
“不对不对,这句也没有。我说你小子,有没有点敬业精神?不按剧本来是吧?
私自给自己加台词,毁人设,来人,给我拖出去重打十军棍!”
一脸懵逼的阚泽被拖了出去,足足打了十棍子才拖回来。
曹子悠大度的说道:
“给你盏茶功夫,你进入下状态,按剧本走,明白吗?”
“我不知道剧本为何物。”
“这个简单,那个谁,蒋干,你坐在我的位置上,念这些词。我代入阚泽,咱俩给他过一遍。”
阚泽小小的眼睛里,充满着大大的疑惑。
看着曹子悠拿着一张纸站在自己身旁,摇头晃脑的念道:
“人言曹司空求贤若渴,今观此问,甚不相合。黄公覆,汝又错寻思了也!”
蒋干回答道:
“吾与东吴旦夕交兵,汝私行到此,如何不问?”
“黄公覆乃东吴三世旧臣,今被周瑜于众将之前,无端毒打,不胜忿恨。因欲投降司空,为报仇之计,特谋之于我。我与公覆,情同骨肉,径来为献密书。未知司空肯容纳否?”
曹子悠愣了一下,又改了开头。
“黄公覆乃江东旧臣。你继续。”
“书在何处?”
营帐中众人都看向阚泽。
曹子悠拍拍阚泽的肩膀。
“老阚,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