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中骑就好像拉满的弩那样,控枪不发,约过前盾阵又是紧贴过去,咄咄逼人想要把北军作为主攻手的骨朵兵干掉,可北军同样谨慎克制,一群骨朵兵围得死死的跟着盾牌,压根没给云中骑机会。
尤其是在两队骑兵分开那一刹那,骨朵兵也是跃跃欲试,仗着自己兵器短险灵活,想要勒马好像豺狗那样追杀上去,给云中骑来个**战术。
但是,云中骑手中同样有盾,回头张望下,两排骑兵无不是扭腰盾牌朝他们,而且两队骑兵跑的很开,一但他们撵着一队打,另一队回头冲过来,又得给他们来个**,要是撵着两队打,总共才十个骨朵手,一边五人去干十四个云中骑,对方勒马围上来拿盾牌拍也能把他们拍下来。
第一轮交锋过后,双方又变得更加谨慎起来,随着王建挥手,云中骑是分出来八名重骑,在右手侧单独列了个小阵,而北军更是干脆不冲了,兜着战马,就那么缓慢的跟在云中骑主阵边上,在台上观众直打哈欠中,接下来大半个时辰,两支骑士团没有再进行一次交锋,都是不断的变化位置,守住自己后路,然后盯着对方的后路。
不仅仅文帝身边的将军,中央观众席不少武勋世家们都是丢弃了看热闹的心态,把脑袋探得高高的,跟着推演着局势。
但是局势僵持了快一个时辰,马的弱点显露了出来,五月末六月初的关中已经开始初热了起来,披甲战马的散热性比轻骑战马来的弱的多,又驮着上百公斤的骑士进行走位战斗,开始渐渐疲惫不堪了,比赛进行到这儿,王建焦虑的向观众席张望过去,可惜那儿,刘闲没给他丝毫的回应。
无奈之下,所有人都愕然中,王建竟然第一个跳下了战马,然后宣告了云中骑弃权。
真要按照战局一直僵持下去,双方战马都没电了,拿着短骨朵的北军骑肯定优势十足,轮着大棒子越过长矛阵,冲进身就能把云中骑给轮了,可王建也不是没有最后一博的机会。
那就是刺马!
和举顶而死的秦武王淫荡有的一拼的法国国王亨利二世就是在全副武装的骑士比武中,被苹果木长枪捅死了,全力冲击下,就算是木制的枪头,也能发挥出钝器般的效果,在几百斤的重骑兵冲锋下,扎在马身上,北军的披甲战马也未必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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