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下来细想想,这两天因为乔誉的闯入,萧静竟然没有厌烦他,甚至还有一丝庆幸和期待,她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当他要求自己留下伺候他时,她懵懂的答应了。
这时,萧静翻了个身,她也不知道怎么了,不像是冷静的她做出来的决定,难道她魔怔了?或是被他吓得的忘记拒绝?
总之,乔誉比之前更让她畏惧,他的阴晴不定和狠厉让她不能靠近,甚至想要逃走,而且他的心思越来越难猜了,对她时冷时热,不知道那一面才是真正的他。
不知想了多久,萧静只觉得困意来袭,昨晚几乎没睡,又紧张了一天,此刻真的很疲累,眼皮沉重,没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睡了多久萧静不清楚,只觉得一个梦接一个梦的入境,正当换下个梦境时,耳边忽然传来破门而入的声音。
萧静一惊,倏地睁开了双眼,黑暗中,她见大门被推开,然后走进来一个人,一下子清醒了,她惊恐的盯着门口,脑中快速闪过,能深更半夜入她房间,只有一人,那就是乔誉!
见那黑影扶着门框,身后似乎还有人跟着,听那声音很熟悉:“主子,不是这个屋,你的房间在前面……”
那黑影推开身后扶着的人,然后转身把门嘭的一声关上,醉醺醺的喝道:“滚!”
门口的人迟疑了半晌,最后应了声是:“主子,明早属下再来!”
屋里的人没有回应,而是转身来到桌子前。
萧静听出两人的声音,门口是乔目,而桌前的人是乔誉。
三更半夜他来她屋作甚?听着乔誉的声音似乎是喝醉了,他喝那么多,不该回自己屋里歇息吗?
她躺在床上不敢动,害怕他知道她醒了会对她做什么事。
萧静全身颤抖着,她能感觉到恐惧,今晚他很可能不走了,他会歇在她的房间里。
不行,绝不行,她还没和陈江科退亲,他决不能对她做什么事。
乔誉坐在桌前似乎给自己倒了一碗凉汤饮下,接着,他朝着内室走来,黑暗中,萧静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而他在靠近这边的过程中,似乎绊倒了什么发出清脆的咚咚声。
萧静再装下去就露馅了,这么大的声音,她睡得再死也听到了。
她故意惊问:“谁?”
乔誉醉意浓浓道:“你主子!”
萧静起身悄悄的拉着被褥裹满全身,然后往床里面移动,她惊愕的问:“是……大司马啊,奴婢不便行礼,还请恕罪,只是大司马深更半夜来奴婢作甚!”
她尽量保持清醒和他对话,希望他能理智,不要再靠近了。
可乔誉哪里会理智,他一面朝着她靠近,一面冷笑着道:“这里是我的住处,我想在哪儿,便在哪儿!”
萧静听着他的语调,猜想他肯定喝的不少,黑暗中他跌跌撞撞的摸到床边,脚下虚浮,几乎是扑在床边上。
萧静吓得惊叫一声:“大司马,奴婢衣衫不整,还请大司马赶紧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