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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声音

坐上了回市里的高铁,车上沸反盈天,小孩的哭闹声、聊天声、手机外放声;再加上这短短几天在白晓身边发生了这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顿时让她头疼欲裂,心生烦意。白晓带上耳机,找出歌单里让人放松的音乐,闭上眼,打算平复一下自己现在的心情。慢慢地,她感觉周围的声音越来越迷离,离我越来越远……

突然白晓的身边一黑,所有人和声音竟然都瞬间消失了!白晓有些恐慌,独自一人站在原地不知所措,耳边的音乐反而让她更烦躁起来,她摘掉耳机在原地徘徊着。周围真称得上是伸手不见五指,安静的让白晓心慌;她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但更害怕在黑暗里突然冲出来什么东西袭击自己。有了前几天的经历,白晓已经什么都不敢不信了,人类所探知到的,仅仅是冰山一角。

白晓屏气凝神,不停地在原地转动着,尽量不漏下四周的任何景象。就这样,她感觉过去了很久很久,大概有几个小时之久,在白晓的精力和体力就要被磨得消失殆尽的时候,突然发现远处有一丝丝的白色烟雾出现……白晓瞬间提高警惕,戒备起来。只见远处的烟雾越来越多,好像它们是从集中在一个点上涌出。但涌出来的烟雾并没有四散,而是围绕这个“点”周围漂浮环绕着,云屯雾集,让她看不清烟雾那边到底是什么样的。

白晓站在原地等了许久,并未见有什么东西从云雾中出来。她再三思考,站在原地这么久也没见发生什么其他事情;就这么一直站在这也不是个办法,之前这么久都没出现什么东西,而现在突然出现这些烟雾,肯定不是凭空出现的。假设自己被困在了某种物体里,比如屋子、容器,玄幻一点叫结界?这些烟雾如果是从外界进来的,那这个点就很有可能是出去的突破口。这么一想,白晓瞬间佩服起自己来:不愧是我!

白晓立刻动身朝烟雾那边走去。其实,她心里也没底,就是赌一把,赌那个把自己困在这里的“人”不想要自己的命。

烟雾之处看似离她很近,但白晓却走了很久才到跟前。走进一看,烟雾的本身比她刚才在远处看到的面积还要大,还要浓,白晓顿时有点打退堂鼓,自己这一进去,可能就轻易出不来了。她把手伸进去,确保它们不会对自己的皮肤造成什么伤害,深吸一口气便没再多想,只身朝里走了进去。果然,进去之后她像一只无头苍蝇四处乱撞,根本找不到烟雾散出的点,刚生出的一点积极性,瞬间就被磨灭了。白晓叹了口气原地坐下,感叹着人生。自己堂堂一个花季少女,就要这么莫名其妙的在不知道什么情况下、什么地方、被什么“人”这么秘密处理了。正当白晓愣神的时候,突然感觉自己听到了什么声音。得,这烟雾果然有问题,自己都开始出幻觉了。

不对,白晓仔细一听,这个声音很熟悉,是佛堂诵经的声音!是有什么厉害的大师发现了我要救我出去吗!白晓连忙站起来四处搜寻,无耐雾太浓,什么也看不见。但慢慢地,她左侧的雾突然变得稀薄起来,接着不远处散发着微弱的光,那发光之处,就是声音的来源!白晓快步朝着那边走去,慢慢地变成了小跑,光线越来越强,越来越强;声音越来越大,白晓顿时感觉这声音让自己有种说不出来的不舒服,听着这声音,让她感觉熟悉又心发慌。但自己不能再在这雾里待下去了,咬咬牙,朝光亮冲了过去。

突然眼前一亮,刺眼的光芒让白晓本能的挡住了双眼,待周围光芒褪去,她拿开双手睁开眼,开始适应周围。眼前的景物让她顿时直冒冷汗,双脚站在原地仿佛灌了铅,想动都动不了。

白晓来到了那里,那个恐怖的梦中;那个有着黑色佛像的梦中。周围的景像和她梦中一模一样,唯一不一样的就是,现在是夜晚;白晓不是站在教室里,而是站在这尊雕像的脚下。站到脚下我才看清,雕像的周围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黑气,那股黑气是从这个雕像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红色的咒文仿佛在镇压着这雕像。突然,黑色雕像轻微震动,那黑气似乎想要涌出,红色的咒文发出刺目的红色亮光,好像在束缚着它们的行动。

“终于找到你了。”身后不远处突然响起一个声音。白晓本能地迅速转身,环顾着四周,却没发现半点人影。“费这么大劲做了这些,怎么就不出来让我见见你的庐山真面目?”她强装镇定,勾起嘴角嘲讽的回应了他。“别急,这只是个引子。药引已经下了,接下来当然要加大药量了。”他答非所问着,伴随着这声音,一阵风吹来,湖面上云开雾散,然而湖中除了一小块空地和上面一棵长得很奇怪的大树,其他什么都没有。“我现在应该叫你白晓对吗?”声音虚无缥缈,根本让她无法查找声音的来源。“你到底是谁?想干什么?”白晓烦躁起来,随之也提高了嗓门,发出的声音也有着压不住的怒火。然而他好像并没有理睬白晓,自顾自道:“我们很快就见面了……”四周随即陷入了安静,只剩下白晓从那无能的狂怒。这她是第一次,第一次感觉到无助,第一次感觉到自己这么没用。

在白晓环顾四周试图要揪出那个人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的右手上缠绕着一丝黑气,她突然意识到那个雕像!白晓惊恐地转头,发现黑气在朝自己袭来,而那红色咒文欲要裂开……

“啊——!”伴随着白晓一声尖叫,她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还在动车上,因为她这一声突如其来的尖叫,周围的人都在用异样的眼光打量着她。“这人有病吧,突然大呼小叫。”“我心脏病都要被吓出来了。”议论声从旁边传来到白晓的耳朵里。“对不起,对不起,做了个噩梦,真对不住。”白晓连忙一脸歉意的小声赔罪,周围人一听也作罢不再说什么。

原来是梦?还是上次那个梦的场景,连续重复做同一场景的梦,是有什么预示吗?还是单纯因为这几天经历的事多,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连着做一个场景的梦也太诡异了吧?白晓摘下耳机,向窗外看去思考着,铁道两旁郁郁葱葱的大树被风吹的来回摆动,在黑夜中摆出奇怪的姿势。车窗上映出她的模样甚是憔悴,白晓顺手摁亮了手机,距离自己睡前,只不过过了二十多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