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姚瑶紧张了起来,“梦儿他怎么了?难道皇上容不下他皇弟生的孩子?所以赐死了他?”
“皇上又不是暴君,他不会做那种坏事的。”
“那我家梦儿呢?”
“他也躺着了。”
姚瑶脑子缺氧,有些晕乎。
秦翼澜扶了扶她,“夫人别激动,他没什么大碍,就是最近嗑药磕得有点凶。”
“她磕哪门子药?别告诉我又是太妃留下来的那些药?”
“嗯。”
噗——
她要吐血了!
“侯爷你怎么也不替我拦着点?”
秦翼澜提起这事就委屈,“我没时间。”
“你没时间?你都干嘛了呢?”
“找你。”
“……”姚瑶瞬间无语。
“我没日没夜都在想你念你,想寻你,可什么线索也找不到,忙得焦头烂额,哪有时间去管别人的闲事?幸好有你飞信支撑着我,要不然今日,估计我也已经躺下了。”
“……”
听听他是有多心酸啊,搞得一切都是她的错似得。
被他这么一说,她倒不能再责怪他了。
姚瑶急匆匆的跑过来,喊道,“晚河!”
“在!”
“你去太妃寝宫那儿,给我盯着那小畜生,等他醒来后,也给我赏他几板子。还有,把太妃宫殿里那些药全部给我收起来。一个也别留。”
“是。”
“对了,我木盒子呢?你收去哪里了?”
秦翼澜想了想,“放你小姨那儿了,应该。”
“应该?”姚瑶无语道,“你好像很不重视我交托给你的东西。”
“身外之物,哪有你重要?”
姚瑶脸一红,踩了他一下脚丫子,“贫嘴。”
扭头,姚瑶摆驾准备去竹清殿。
一路走上,丫鬟奴才纷纷跪地叩首,“见过摄政王妃。”
“见过摄政王妃。”
听着这一道道呼唤,嘿,这心窝里还确实酥酥麻麻乐得舒畅,怪不得这么多人追求强权。
“摄政王妃请留步。”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呼唤。
姚瑶默默回眸望去,见到了熟人,“国钦大人。”
夏国钦上前拱手礼道,“王妃这是要去哪儿?”
“见个人,拿些东西。”
夏国钦见她不肯透露,也不敢多深究,只是靠近轻语道,“老臣隔日就要告老还乡了。”
“啊,那恭喜国钦大人功成身退。”
听说了,皇上退位当日,会带走一大批老臣,用意是不希望这些元老们欺压新皇帝,所以位置会空出来许许多多。
“呃,王妃,老臣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当讲不当讲。”
姚瑶挑眉问,“何事?国钦大人但说无妨。”
“吾儿在朝中为皇上效力了很多年了,这尚书令的职位,也当了许多年了,不知道他有没有机会提拔一下他呢?”
姚瑶眼神往他身上一撇,夏国钦忙赔笑道,“王妃,老臣知道自己之前和您有过一些过节,但时过境迁,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别和老臣一般见识了。前阵子您在城外大施天下,这钱花花如流水,王妃不介意的话,老臣愿意为您和囊献上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