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安静了十分钟。
玄野真司还是睡不着,满脑子都是旖旎的画面,下身也胀痛的有些受不了。
没办法。
毕竟是正常男人嘛。
正准备用大招【念力助眠】时,旁边的明日雾夕又轻轻的开声了:“主人,您睡着了吗?”
“无。”
“喔…”
“你想去尿尿?自己去……”
“不是……我想问主人,您不是要和上杉清酒交往吗?”
“可能吧,还有,叫正经点。”
“喔…”
明日雾夕沉默了一会,接着小心翼翼的问道:“那真司会和她一起睡觉吗?还有亲……什么的。”
“……”
玄野真司偏头看了她一眼。
太黑。
脸没看清,倒是看见了那双泛着湛蓝色微光的眼睛。
想来这个笨蛋的心情也不会怎么好,他想了想便回道:
“…也许吧。”
本来是想说不可能的,那种女人怎么可能呢?还亲?!但还是为了敲打她,便说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希望能让她有所顿悟吧。
省的整天宠物宠物的,傻开心。
“喔。”
这是一声听不出情绪的回应,玄野真司的目光闪动了一下,接着扭过头,闭上了眼睛。
外放了念力。
不一会儿,疲倦如潮水般涌来,将他淹没到另一个深空彼岸。
这个世界……
先是很炽热,接着不久便冷却下来,变得如秋水般静谧温存,将他紧紧包裹,满是甜腻且清香。
只是又过了不久。
包裹住他的秋水又重新炽热起来,想挣脱束缚,却被死死缠住,只得等其再次冷却下来。
很快。
不热了,舒服的感觉再次出现。
直到他醒来。
“叮铃叮铃叮铃~嗡——”
等玄野真司被手机铃声吵醒的时候,房间依旧很是昏暗。
但不是漆黑无光。
那就只能说明,天亮了,而昨天拉了窗帘。
然后,
他迷迷糊糊的拿过手机,按下接听,另一边传来上杉月姬焦躁的声音:
“不太冷老师!你们去哪了?怎么不在家啊?!”
“这个啊……”
听到她的质问,玄野真司的意识很快清醒了些……
另外,浑身被一种温热且柔软,还带着舒心香甜的东西包裹,缠绕的触觉,渐渐清晰,明辨。
糟糕!
他很快就意识到什么情况了。
低头一看,自己身上的被子果然撑的鼓鼓囊囊。
显然。
那个笨蛋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偷偷钻进了自己的被窝,再结合一下迷蒙的梦境,估计时间还不短。
不过奇妙异常的是,被她压着居然没有太多重量感,要是普通女孩,估计早就喘不过气来了。
“……”
“……”
很快,肌肤相亲的触感,让他第一时间确定……了。
两人都没穿衣服,就这么的…毫无阻隔的拥在一起。
尤其是那两团柔软的突兀紧紧的挤压自己腹部,造成了大面积的形变…所带来的触感,让他有些扛不住。
“你们在哪?”
“……”
玄野真司被她忽然加大音量的声音,给惊回了神。
蒙在被窝里的明日雾夕也被惊醒了,但没完全醒。
意识不清醒的抓着他的肩膀从被窝里钻了出来,毛茸茸的脑袋凑到他脸上,迷迷糊糊的嘤咛一声:
“真司,我还要~”
玄野真司:“…嘶…”
上杉月姬:“…………”
见她想把自己的嘴唇凑上来索吻,玄野真司吓的连忙抓过被子,把她重新蒙进被窝里,然后死死的摁住她的脑袋。
手机话筒的另一边沉默了一会,上杉月姬缓缓问道:
“你们趁我不在家,把该做的都做了?”
“没有!”玄野真司一边用手臂压着明日雾夕,一边果断否认,尽管怎么看都苍白无力。
“真的没有…”
“出血了没有?”上杉月姬颇为冷静的问道。
“没有啊,天呐,都说了没有做那种事情啊……”
“我是问你出血了没有!”
那边吼了一声。
“……”
“我看看……”
闻言,玄野真司沉默了一下,明日雾夕也跟着安安静静的伏在他的胸口上,不再动弹挣扎。
他伸手摸了一下,见完好无损顿时松了口气。
幸好没事。
于是回答道:“……没有。”
“怎么可能没有?”
上杉月姬又大叫了一声,然后带着哭腔道:“不太冷老师你这样乱来,会了断我的终生性福的!”
“唉……”
“都说了只是一起睡了一觉,啥事没有,不信算了……”玄野真司长长的叹了口气,有气无力的解释道。
累了。
懒说了。
就这样吧。
他已然放弃了挣扎。
“……”
对面那边安静了好一会,最后颤颤巍巍道:“……不太冷老师,我们可以找世界上最好的男科医院……”
“滚!”
她话没说完,玄野真司就怒挂了电话。
但很快对方又打了过来,挂了两次,他才重新接通:“别扯淡,都说了没有,不想说第三遍了……”
“这不是关心你吗?”
那边传来她愤愤的声音,玄野真司想了想,缓和了语气:“好吧。”
“你们在哪?我去接你。”
玄野真司报了地址。
随后便挂了电话。
“唉……”
缓了缓神,然后他掀开一点被子。
紧紧缠绕在自己身上的小家伙抬头,用那做贼心虚的眼神与自己对视一眼,然后又迅速把脸埋在胸口上。
像只小鸵鸟一样。
似乎也不用呼吸也能活的样子。
玄野真司伸手进去抚了抚她光滑的后背,问:
“你怎么过来了?”
“不知道啊…真司…醒过来就这样了……真的,不是故意的要过来的……”
玄野真司沉默。
“真司…不要生气…很快…我再抱一会就下来了……”
听着被子里传来闷闷的声音。
玄野真司抚了抚她的脑袋,“赶紧下来了,等下月姬要过来的。”
“哇嘎达。”
“等等,我先下去,你先等一会。”
“嗯。”
玄野真司扒开她缠绕在自己身上的手臂,然后弯着腰,穿跑进卫生间,拿上自己干透的衣服穿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