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宜春宫内,称心脸色苍白地坐在塌上,看着铜镜里那张美艳含春的脸,一阵心烦气燥,挥手将铜镜打了下去,“嘭”地一声,砸在砖石上。
铜镜的旁边还有一些被砸碎的瓷器。
李承乾一进门就险些被砸了脚,他挥手让跟着的内侍退下,望着称心道:“这世上敢在孤的寝宫摔东西的也只有你了。”
称心头也不回,朱唇微启,吐出一句话道:“殿下赐臣一死不就没人敢忤逆你了。”
李承乾叹了口气,坐在他的旁边,伸手想揽他,被他躲了开。他尴尬地收回手,说道:“昨夜是孤的错……我保证下不为例,你不同意,我再不用强,可好?”
称心转头看了他一眼,四目相对,他光华流转的眸子里似有引力,要把人的魂魄都吸进去,半晌才冷冷道:“殿下,我不可能同意。”
李承乾看了他一会,忽然侧身从背后抱住了他,轻声道:“称心,对不起。我想过疏远你,但真的做不到,只能投降。宫里宫外都太窒息,只有你那么美好。”
“殿下请自重。”称心挣扎了一下,想从他的怀里脱身,但环在身上的手臂却收的更紧了。
李承乾灼热的气息吹拂在称心的脸颊:“你答应跟我在一起,我就保证不乱来。”
称心气道:“你要多少女子没有,为什么偏偏是我?”
李承乾将头靠在他的肩上,喟叹道:“再多的人可都不是你。孤第一眼见到你就不可控制地喜欢你,有时候你在底下弹琴,孤就长时间地盯着你,像中了你的情蛊一样。
孤从小到大都没有这样喜欢过一个人,十五岁奉皇命娶妃、生子,这都不是心里欢喜的。孤一生都活在命运的安排里,身不由己,只有你,是孤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