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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5章 又见面了(两章合一)

三日后,百花宫。

许落是真心不想来,万一和顾骁野撞个正着,那以前骗他的那些事,不就都穿帮了吗?

然而,长乐公主执意要她来,无奈之下,她也只得从命。

长乐公主很是善解人意地说,“你要是害怕得罪顾家,那你就先藏起来,看一出好戏好了。”

顾骁野的父亲顾宗起毕竟是边境手握兵权的大将军,长乐公主误以为许落不肯为难顾骁野,是因为顾忌他父亲的威望,不希望两家闹得太僵,所以,自告奋勇地将“教训”顾骁野的事情揽了下来。

许落苦口婆心劝了半天,让公主别找顾骁野麻烦了,最后也只是白费口舌,只能闭嘴了。

长乐公主是小孩子脾气,其实心思倒也坏不到哪儿去。

她能想到的给顾骁野的教训,其实很有限。

无非就是打算跟顾骁野撞个正着,借口他冲撞了公主,然后在言语上折辱他一番,再不然,罚个跪,让他在众人面前丢丢脸罢了。

但顾骁野那性子,他会跪么?

她这么心绪重重地下了马车时,才刚踏入宫门,不提防听到身后有马蹄声响,竟是二皇子李曜与顾骁野!

许落吓了一跳,慌忙拉着悯枝飞奔而去。

悯枝猝不及防,差点跌了一跤,哎哟了一声。

李曜的侍从魏瑾眼尖,“殿下,那不是许家小姐和悯枝姑娘?她跑那么快做什么?”

李曜与许落的哥哥许虞关系甚好,昔日常带着魏瑾去许府,是以,与许落很熟识。

往常许落见到他们,总会欢快地迎过来行礼,喊一声二殿下,今日怎的见到二殿下就跑了?

顾骁野眸光微动:“悯枝姑娘?”

“悯枝是许小姐身边的侍女。”二皇子李曜解释,温和笑道:“许小姐便是丞相的女儿,先前父皇有意赐婚的姑娘。她素来喜欢热闹,刚才匆匆跑了,怕是急着去找长乐玩去了。”

他看向身旁的少年,笑容里带了点惋惜,“落儿可是个好姑娘啊,可惜顾兄你不肯接受,倒是生生错过了一桩姻缘。”

顾骁野对李曜的话,只是漫不经心应了一声。

那道仓促奔逃的身影,虽如惊鸿一瞥,却格外熟悉。

悯枝这个名字,也似乎对得上。

可是,这里是京都,百花宫,怎么可能??

她怎么可能在这里出现?

定是他一时眼花,看错了。

许落拽着悯枝气喘吁吁地跑了好远,回头时,发现顾骁野和二皇子没跟上来,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悯枝疑惑道:“小姐,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跑啊?”

许落三言两语也跟她解释不清楚,“不跑不行,总之你别问了,把你绢帕借我用用。”

悯枝忙将手里的绢帕递过来,许落遮住了脸,做贼似的,遮遮掩掩地躲在悯枝身后往前走,总算有惊无险地到了公主为她安排的房中。

透过二楼房间的窗户,能很清楚地看清屋外的场景。

正值春日,园中百花盛放,贵家公子们三五成群地穿过花苑,有说有笑。

许落一眼就看见了顾骁野。

二皇子该是去见太子了,此刻没在顾骁野身边。

他一身黑衣缓步朝着宴会厅走过来,气场显得过于冷肃了些,与身边锦袍绣服的公子们一比,有些格格不入的感觉。

人们自动让开,打量着顾骁野的目光复杂各异。

有敬畏的,有平淡的,有轻蔑的,也有,不怀好意的。

不怀好意的,是当朝禁卫军统领的儿子、兵部侍郎袁兴方。

他抱着把剑,盯着顾骁野一步步走近,神色轻慢又冷傲。

长乐公主便在这时,带着侍女朝顾骁野迎了过去。

她假装一个不稳,踉跄扑向了顾骁野,本想着顾骁野应该会扶她一把,然后她再趁机斥责顾骁野胆大包天以下犯上地轻薄她,然后借此让顾骁野下不来台,顺便还能让他挨顿罚。

岂料,顾骁野不走寻常路,压根就没扶,而是侧身往边上闪了闪,长乐公主便华丽丽地摔了个狗啃泥,又是狼狈又是疼,她差点哇一声就哭出声来。

侍女慌忙扶着公主起来,公主气势汹汹地叉着腰,质问顾骁野:“看见本公主摔倒,为何不扶?”

顾骁野淡淡道:“公主恕罪,臣初来京都,尚不知您就是公主。”

公主语结,他这个理由,倒的确还挺合理的,以为在此之前,他的确没见过公主。

但她气势不减,“那你就算不知道我是公主,看见女子摔倒,总该也扶一扶吧?你竟然视若无睹,你到底怎么想的?”

顾骁野:“一来男女授受不亲,臣怕贸然相扶,冒犯了您,二来,臣错判了形势,臣以为您能自己稳住身形,不会摔倒。”

好个滴水不漏的回答,愣是将公主近乎强词夺理无理取闹的指摘全都不动声色地化解掉了,还有理有据。

长乐公主干脆也不讲道理了,“你害得本公主摔倒,本公主怎能这么善罢甘休?你跪下,给本公主赔个不是,再自扇两耳光,本公主就放了你。”

顾骁野终于抬眸,深深看了公主一眼。

长乐公主被他的眼神看得心神微惊,但仍是半步也不肯让,傲娇至极:“快点跪啊!”

顾骁野平静地说:“臣是皇上新封的司卫少卿,跪皇上,却不该跪公主。”

公主气得小脸通红,“我今天就要你跪!不然,我就去告诉父皇,有你好看的!”

顾骁野语气淡漠:“公主自便。”

然后,他径自绕过公主,竟然就这么走了!

长乐公主怒不可遏,偏偏今天来这里参加宴会,她没带侍卫,就带了侍女,竟是拦也拦不住,气愤地打算让人去喊太子殿下为她做主时。

一把长剑横在了顾骁野的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

“敢对公主不敬,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袁兴方的神色里,带着点颐指气使的蛮横,“还不按公主说的,跪下跟公主道歉?”

袁兴方仗着亲爹的余荫,自小进了东宫做太子伴读,因擅骑马射箭,又善逢迎讨好,深得太子的宠幸,年纪轻轻,便做了兵部侍郎,在朝中无人敢惹。

公主一见袁兴方肯出来为自己撑腰,立刻一扬下巴:“别以为你仗着你爹是大将军,就可以在本公主面前耀武扬威。知道这是谁吗?兵部侍郎袁兴方,他爹是禁卫军统领!”

袁兴方倨傲地睨着顾骁野,“听说你在边境,让西戎国军队闻风丧胆?就是不知道,有没有传闻中这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