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初摇摇头：
“里面除了有几本看着比较旧，像是手抄的之外，剩下大部分都是有出版社出版的。”
“这样啊……”
电子会议室中，几人听到颜初的答案，虽然也觉得在意料之中，但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失望的。
不过也只是很短暂的一小会儿，很快，他们又问起了另一个更加重要的问题——
“那些书现在还在吗？”
“那些书……”
颜初顿了顿，面不改色地给本就罄竹难书的虞静又扣了一记并不存在的黑锅——
“我拿回去之后，那些书因为看上去有些破烂，被我继母嫌弃地扔进垃圾桶了。”
刺啦！！！
木质的椅子脚划过瓷砖地面，发出一阵刺耳的声响。
堂堂故宫博物馆的馆长，竟失态地惊到站了起来：
“扔了？！！”
“……扔了。”
眸光不动声色地从那位馆长脸上划过，隔着屏幕，不太确定地初步判断对方应该没什么心脏方面的问题，
颜初淡定地又补了一句：
“但那些书也不是真正的古籍原本，看样子都是后来的手抄版，而且我都背下来了。”
“全背下来了？”
上一秒还面色灰暗的几人，眼神又重绽光彩。
对颜初了解稍微多一些的周文生更是当场抚掌大笑起来：
“对对对，你外公给我炫耀过的，你这丫头有过目不忘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