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聊天就像考试，事后想想总觉得没有发挥好。”
“被你赞过的朋友圈，叫甜甜圈……”
一连念出了三张之上写的内容，男人一时竟不知道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
“这是……情书？”
“想什么呢啊？”
颜初晃了晃自己手里的高脚杯，确认闻不出任何酒味儿了，才若无其事地将它放到顾清临面前：
“我是看你好像不太会说什么甜言蜜语的样子，所以就帮忙收集了些土味情话。
万一以后哪天你要是遇上了喜欢的姑娘，说不定还能用上呢？”
“……你确定姑娘会喜欢这种话？”
顾清临被哽了一下，总觉得她那话不太可信：
“你自己喜欢吗？”
“这谁说的准啊？”
颜初悠然浅笑，半点都不心虚：
“人类的本质就是双标，这话要是油腻大叔说的，那肯定是有多远滚多远，
但要是喜欢的人说的，也许就喜欢了呢？”
她说着，拿起醒酒器，给自己面前的空玻璃杯里倒了一点点红酒，趁着对方还没从一整包土味情话的冲击中回过神来，
慢悠悠地对着他举了下杯：
“足足八百八十八条呢，你回去之后有空再看啊~
先陪我干个杯？”
“……”
默默将那厚厚一沓印着土味情话的纸张塞回红包里，男人偏眸看了眼放在自己手边的那杯酒红色液体，正准备拿别的杯子，
就听颜初轻笑了一声：
“你那杯是葡萄汁汽水，我看颜色跟红酒挺像的，就拿给你充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