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的给我雕块碑是什么意思？”
“……那不是奖杯吗？”
老卡佩先生也没想到这一不留神地就被翻出了旧账，
他有些讪讪地笑了一下：
“是你说的，生活要有仪式感，
那我给你颁个‘最佳女友’奖杯不是就挺……”
有仪式感的。
最后那几个字没说完，迎上贝阿特丽丝公式化的微笑，他生生把那后半句咽回了肚子里。
贝阿特丽丝见他还算识相，也就没有继续再细数那些年老卡佩先生送过的直男礼物，
她轻哼一声，眸光再度落回到颜初和安德拉斯身上，
眼底也重新漾起了笑：
“其实我们根本就不用担心太多，
初初这孩子，看着像是情感比较淡漠的样子，其实只是因为童年得到的太少了。
只要是真心对她的，她都能感受得到。”
“是啊！”
老卡佩先生逃过一劫，生怕话题又被扯回到那些让他额头冒汗的内容上，忙不迭地顺着这话聊了下去：
“这孩子其实都不太擅长拒绝别人对她的好。”
因为从前对她好的人太少，所以哪怕受到了一点点的善意，都想要成倍地报答回去。
这或许是潜意识里的自我保护机制在作祟，
总是一边担心自己不还回去，以后人家就不愿再对自己好，
一边又“满不在乎”地想着，还回去之后，大家互不相欠，对方要是不愿再对她好，甚至是做出什么伤害她的举动，她也能毫无顾忌地报复回去……
说白了，就是一种缺乏安全感的体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