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司月低着头，灵猫走了，他想起了余晚晚跟他说的那番话，心情不自觉地滴落。
看着近在咫尺的余晚晚，他露出丝丝的悲伤：“晚晚，只要你愿意，其实你可以不用死的，生老病死都可以与你无关的。”
余晚晚知道他们这些种族内多多少少都有些秘术，就像桑小小族里有灵泉一样，但余晚晚不想将人类的寿术和他们纠葛。
她终归是人，如果一切都变得不像人了，那很难融于天道，早晚都会被毁灭。
生老病死固然可怕，令人恐惧，但凡人的一生也并非毫无价值。
生而为人便做人，何必做一些非人的事，天道自查，终归难以逃脱，一旦被发现，面临的不仅仅是轮回的事了。
“司月，我们是朋友，互相尊重，只要你不嫌弃我以后丑陋苍老的容貌，我们可以一直像朋友一样见面，喝茶，吃饭，不必将所有的关系都变的那么复杂。”
“何况我真的没想过要和谁产生那样亲密的关联。”至少在这些事情解决以前。
她是不会将自己的生命和谁相关的。
“那个黎峫对你就是图谋不轨，你拒绝了我，就不要答应他，要不然我会很生气，甚至会恨你的。”司月终归是小孩子，说起话来也直来直去。
被拒绝肯定很难受。
“啊？黎峫？那是我徒弟，你想什么呢。”虽然他们有过逾越的举动……但那也是逼不得已……
她没想过更进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