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复一遍地问:“什么病?”
沈知婠视线深了些,“这么关心我?”
他凝视着她,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可是浑身的气息都像是被一层层的冰霜凝滞了。
容肆砚冷毅的容颜上不带任何的情绪,漆黑冷冽的眼眸死死地凝着她:“回答我。”
两人坐在同一沙发上,距离很近。
时间静止了片刻,沈知婠看了他一眼,“容先生,你很在意我的事情?我跟你有什么关系?”
默了片刻。
“……”
容肆砚没有再继续问这个话题。
“嘭嘭嘭——”
门外的燕宿用力敲打着门,大声地喊:“婠婠,婠婠你出来!你不要——”
后面的话忽然就听不见了,很可能是被谁强制堵住了。
沈知婠的视线望着门口的方向。
顿然,她美艳的脸蛋儿被人掰了过来,精致的下颚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禁锢着。
她皮笑肉不笑地开口:“容先生,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现在是燕少离的女人,又和燕宿那小子藕断丝连,”容肆砚眼中泛着寒芒,“为什么变得这么水性杨花了。”
沈知婠突然想把这件事解释清楚,“我和他的事,根本就——”
“不用跟我说太多,我不管你现在和燕少离怎么样了,我要你和他分手。”他紧紧的攥着手掌心,盯着面前近在咫尺美艳动人的脸蛋,“沈知婠,你没资格和他在一起。”
男人深邃的眼瞳映着幽幽的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