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郁间（三少）与姜九是熟识，一看到她就开了口：“今晚九哥也在啊，正好我二哥回国，大家一起喝杯酒。”
门内的姜九沉默，门外的郁景州也不语。
场面一度尴尬。
郁间看了一眼郁景州，又看了一眼姜九。
大家都是一起长大的，虽说郁景州出国进修了五年，但相逢也没必要这么陌生吧？
郁间挠了下头，“九哥，二哥，你们不打个招呼吗？”
郁景州眸色温和，看起来还是有打招呼的意思。但姜九眼神冷淡，没有任何情绪，如果非得细看，看到的只有冷漠。
僵持之下，郁景州先说了话：“打桌球吗？”
他的声音跟他这个人一样，干净清冷。尾音不拖沓，短促又简单。
从包厢门打开，他们两行人撞上开始，姜九就察觉到郁景州落在她身上的目光，那厮几乎没将视线移开过。
盯着她，盯得她浑身不自在。
姜九抬起头，微扬的猫眼注视着眼前的男人。她拧了一下烟眉，仿佛在思考这人是谁。
她思考了好几番，好像才从记忆最深处找到有关他稀少的片段：“郁……”
“郁景州啊！”郁间像见了鬼似的大喊出声，“九哥你竟然把我二哥忘了？不是吧，你们以前可是很……”
姜九点了一下头，示意自己记住郁间二哥的名字了。“明天我还要上班，先撤了。”
说完，姜九一刻都没多待，绕过人群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