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过了,爷爷精神不太好,医生建议病情稍微稳定后去气候温暖的地方修养。”
走廊另一端几个男人朝郁间招呼了一声,男人屁颠地跟那群狐朋狗友跑了。
走廊上只剩姜九郁景州两人。
姜九走在前,“安小姐送来的那条礼服,是你的意思?”
“嗯。”他应了。
“你怎么知道我需要这条礼服?”
“路过洗手间,看到你旗下那位艺人裙子破了。就发了一条朋友圈,高价收购,你没看到吗?”
她把他朋友圈屏蔽了,又怎么会看到他发的?
咳咳。
姜九:“我没闲工夫看你的朋友圈。”
她记得,年初show珍藏款那条裙子是以131.4万的价格被竞拍买走。
女人转过头看身后的男人,“高价?多少?”
“两倍。”
姜九杏眼微睁,“郁伯母生你的时候是不是把胎盘留下了,脑子丢掉了?两倍,将近三百万买了一条礼服?”
而且这条礼服只是借柳如烟穿一晚上,到时候还要完好地交还给show品牌方。
“安然说送,韩遇白非得要价两倍,他那么抠我也没办法。”
姜九:“……”那么有钱为什么这么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