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一脸好奇的陆红月,本不想把心里的打算说出来。
但想着芮槐夏总是对红月动手,所以把柄还是得让她的丫头知道,那样她们闹起来,红月也能拿捏住那个小贱人。
“自从你舅妈死后,这么多年你舅也没个女人和孩子,既然那贱人天天在家里闹腾,就让你舅好好收拾收拾她!到时被我当场抓到,看她还怎么跟柏焓告状。到时刚好再让那贱人给你舅生个儿子,也算是你外公、外婆家有后了。反正你大哥去了京都上班,多一个孩子又不是养不起,还能让他媳妇在家里老老实实的。”敏秋花恶狠狠的咬着牙。
这样的算计把陆红月吓了一跳,但随即想到事情若是办妥了,那她哥给芮槐夏的就都是她的。
而且她还能想怎么打芮槐夏那个贱人,就怎么打,立刻变得兴奋,迫不及待。
“好!那我明天就去把舅舅叫来!”陆红月重重点头。
若不是今天太晚了,她恨不得现在就跑到福运村去把她舅舅拖过来。
呵!芮槐夏,你就等着吧!
看你再过两天还怎么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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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啾!”
重重打了个喷嚏,芮槐夏揉揉鼻子。
她的病都已经好了,难不成是有人在骂她?
不用想也能猜到,肯定是敏秋花和陆红月那对母女。
挑起眼睑,随意的看了眼,确定她们还没从房间里出来,芮槐夏基本上可以断定,她们两个现在肯定是在算计什么。
反正随便她们怎么算计,最后都只能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活动了下筋骨,芮槐夏从抽屉里拿出买的药,称好重量便继续去熬。
一周的时间,她又不能架很多药炉子,只能这样每天存一点。
若不是为了让那些常逛黑市的姑娘、婶子直观的看到她皮肤一点点变化,芮槐夏连上山打猎的事都想放到一边。
药熬好,按照原来的步骤先用蒸汽熏脸,再敷上凝固的药膏,便直接爬去睡了。
今晚她不打算打猎,但还是得进山干大事。
可美梦正酣时,却有道诡异的目光,让她猛的惊醒。
虽然没有光线,但在黑夜里芮槐夏的视线还是非常好的。
外加上她的灵敏感,几乎是在第一时间,凌厉的视线便射向窗户上破着的两个小洞。
明明白天还什么都没有,显然这是她睡着才弄破的。
那人为了不露馅,还在窗户其他地方也弄破了些。
可尽管如此,那双在黑夜中闪着幽光,猥.琐到让人作呕的瞳孔,还是清晰可见。
哪怕身上的衣服穿的严实,芮槐夏还是忍不住扯了扯衣摆。
手指顺势在炕与墙的缝隙间扒拉两下,摸到藏着的小口袋。
从里面勾出颗小石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的射向偷看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