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们却堂而皇之地上了飞机，还被锁定了范围，让警方都跟了过去。
所以他们想要的，根本不是杀人的快感，而是警方到那边去。
再结合他们所选的时间点和沈长风的所作所为，基本可以确定了，他们要的根本不是泠川的警察，而是这次带着泠川一队民警一起去到敦煌的季念。
所以他们的目标根本就是季念。
这其中，肯定也有程然的作用。
如果没猜错的话，这起案子的关系人，全都会在那里。
林野一言不发地站在那里，低着头眼睛溺在额前碎发的阴影之下，大家都不知道说些什么。
安静了一路。
——
季念是被车子颠簸醒的，她的手和脚全都被绑住了，头上的伤口还隐隐作痛，刚刚车子重重地落了一下地，让她的头在玻璃上又砸了一下。
这是一辆面包车，季念被放在窗边坐着，她看着窗外，是一片沙地，不远处还有戈壁。
“醒了。”边上的男人瞥了她一眼。
“有水吗？”季念语气自然。
男人诧异地看着她，顿了顿才道：“想喝水啊，求我。”
季念：“求你。”
男人：“……”
他冷笑了一声，“求我我就给你啊？”
“我死了对你有好处？”季念虚弱地靠在车窗上，笑得张扬，“我的体质怎么样，想必你们这里一定有人清楚，你不好好对待我，我死了，我看你怎么交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