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叹了口气,拍了拍季念的肩膀,“还有一件事我需要提醒你们,这位病人以后不能从事警察这种的工作了,特别是出外勤的,他的伤不能支撑他长期做这种高强度的工作。”
季念把这件事告诉了林野。
林野只笑了笑:“不能做就不能做呗,我妈也应该等着我继承家产呢,希望不会败光了。”
经历了一场生离死别,他才想起来父亲那件事。
如果父亲在的话,也会支持母亲的决定吧。
有些恨,突然间就消散了。
岁月最大的洗礼就是不断给你经历,让你明白,曾经的自己有多么幼稚。
人生就是应该成长的,无论多大年龄。
季念也跟着他笑。
林野轻轻勾着季念的手,“我饿了。”
季念立马起身,“我竟然把这件事忘了,你等着我啊,我现在就给你去买点粥。”
“好。”
一个月以后,林野转院去了B市的医院,没几天就出了院,去了泠川。
半半伸手勾着季念的月季。
季念皱眉看着坐在沙发上的林野,“你胸口还疼不疼啊?”
林野诚实回答:“有点。”
“那你还吃这些辣的!”季念要被他气死了,明明原来不能吃辣的一个人,突然开始喜欢吃辣,康复期间时不时吃一些。
林野还给自己找了个借口,叫“季念效应”。
季念有时候真想把他打回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