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念听着忍不住抿唇笑了，忽然想起来之前调查那家整容院的时候，他派来的那两个人喊他“小林总”。
“林总以后要是混的不错记得罩着我啊。”季念戏谑他。
林野搂紧她，弯唇笑了：“我尽量不吃夫人的软饭。”
林野B市有一堆“狐朋狗友”。
季念是这么定义的。
要不怎么天天大晚上把他叫出去喝酒喝到一两点才回来。
林野确实叫她了，可季念这几天正在写《关于泠川市扫黑除恶计划建议》给局里，根本没什么空。
季念今天早上终于写完的时候松了口气，于是从十点钟一直睡到下午六点。
她醒过来，从床上爬起来被林野喂了口水喝。
林野问她：“蓝承榕他们又约着去吃夜宵，八点钟，你去不去？”
季念看了眼时间，估摸着洗个澡换身衣服准备准备，也就差不多了，遂点了点头：“去，我倒要看看是什么让你半夜一两点不着家，你不许碰手机了！防止你给他们打暗号！”
季念从衣柜里翻出来裙子和其他衣物进了浴室。
林野失笑，起身去冰箱里给季念找点东西吃垫肚子。
季念把头发吹干，从浴室里走出来，已经换上了一件假两件的白衬衫牛仔拼接裙。
林野敲了敲茶几的玻璃，“过来吃点酸奶蛋糕，他们吃的都是辣的，一会儿胃受不了。”
“那你呢？”季念走过去坐下来。
林野说：“你睡着的时候，我已经吃了一碗面了。”
“哦。”
季念吃过酸奶蛋糕就跟林野出了门。
他步行带她穿过两条街，最后在一条巷子里停下来。
巷子里有一家夜宵摊，外面摆了好多桌子，有一个桌子已经围了一圈，一群人在那里划拳，看到林野来了，纷纷“哟吼”起来。
那场面，跟美猴王回花果山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