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枝坐在会客厅等了一会儿,也没见张青或者其他人进来,有些无聊地把玩着手里的青瓷茶杯。
“怎么还不过来啊?他们下了药就是为了玩吗?”
“可能是想让你感受一下痛苦,然后再带着解药出现在你面前呢?”白泽幸灾乐祸地猜测。
“哼,随便吧,反正撤诉是不可能撤诉的,他想玩什么花样我奉陪。”苏枝翻了个白眼,“我现在更想知道,这种明显不是正经医院流出的药物到底是从哪里搞到手的啊。”
苏枝的思维还停留在并没有到来的二十一世纪,下药这个词,在她的印象里最多就是下下安眠药,或者是一些有毒的合成西药,白泽说的“配的毒药”,在她看来就像是武侠小说里的设定,出现在这个现代的社会一点都不科学。
“就是一些不入流的药师配的咯。黑市买卖什么的。”白泽不以为然,“这你都猜不出来?还说你知识面广呢。”
“这年头连中医都不好做了,竟然还有药师?你可别唬我。”苏枝摇摇头表示不能相信。
白泽嗤了一声,问道:“三楼书房的书你都没怎么看吧?”
“我这一天天这么忙,哪有功夫?”
苏枝反驳。
“你要是看了,就应该知道,修道并不是只有古武一条路的。”白泽给苏枝科普道,“古时候人们追求飞升,是有多种多样的修炼渠道的,古武是一条路,除了武修,还有法修,音修,药修,各种各样的方式。那才是真正的的修真的时代。”
“哦,所以说药师就是所谓的药修了?”苏枝恍然大悟,“这可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了。我还以为现在只有武修了。”
“那可说不准,你不要回头碰见个特殊的修士翻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