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瑟在医院里住了三个月。
工作也都是通过线上会议来推进，偶尔需要出去开会，也会是顾桀、林枭和陆劲三个人其中的一个人来陪着，颜瑟觉得很奇怪。
按照她对顾桀的了解，这个男人的醋意那么大，怎么可能会允许其他两个男人，频道地出现在她的面前，还一直照顾她。
这一点，终于在一次顾桀来陪她的那一天，得到了一个答案，出乎颜瑟的意料之外。
顾桀深情地看着颜瑟，握住她的手，拉过来，抱在怀里，声音低沉富有磁性，还带着那么一丝丝纠结过后的释然和疲惫。
“瑟瑟，你还记得你上次昏迷之后，我说我，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吗？”
“这一次，那个梦又出现了。”
“但是和过去的那个梦又有一些不一样，梦里的你一直都没有苏醒过来，就这么睡了三十年。”
“梦里的我崩溃了。”
“我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人工智能上，我梦见了简白川，梦见了陆劲，还梦见了林枭，每一次的梦里都是白茫茫的实验室，而你就躺在里面。”
顾桀说的这些话，和系统X0100说的话百分之九十都是契合的，但是这些事情为什么顾桀会“梦”到呢？是系统X0100的杰作，还是因为……
到了这个时候，颜瑟还是没有放弃这个世界是一个虚拟世界的猜测。
人工智能再厉害，也只有在虚拟的世界，才可以做到影响某些特定人群的作用。
顾桀的话再次引起了颜瑟的猜测。
她抱住顾桀的腰，倾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眼前的一切明明那么真实，真的有可能会是虚拟的世界吗？颜瑟不相信，但她希望不是。
哄睡着顾桀之后，颜瑟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她直接表明了来意，对方似乎刚刚睡醒。